青城派目前沒參與對抗千仞門,但是門派里也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事。女人多了就容易惹是非,本來文蕊與香椿住過來,大師姐呂依依就不開心。這下蒼耳來了,還明目張膽的纏著照無眠,一點姑娘家的羞恥之心都沒有。她心中更是惱火,可惜又說不過蒼耳,還被奚落了一頓,一個人跑到到后山。
文蕊也在那里,芙蕖的墳上冒新草了,她過來除草。
“死人走不了就算了,活人還要賴在這里!”
“呂姑娘。”文蕊小心的站一邊。“居鷂派的事才安定下來,再過些日子我和師姐就回去了。”
“知道就好!”呂依依看她可憐巴巴樣子沒再多說,可是心里的氣啊,怎么都放不下,只能拿邊上的花草撒氣。
“呂姑娘小心!”文蕊突然把呂依依的拉倒一邊:“那草有毒。”
“什么!”呂依依嚇了一下,看著剛才站的地方。
文蕊指著一叢小草對她說:“這草的漿液有毒,雖不置命,但是沾上了奇癢無比!招搖山上也有,我一位師姐不小心沾到手上,癢的把手都抓破了,日后還留了下了斑,呂姑娘小心呢。”
呂依依聽了低頭檢查自己的腳,還好只是鞋面上一些青斑,但是聽了文蕊的話,不自在的捂著手離開。
文蕊看人走了,又過去除草,墳邊上的雜草們隨風擺動,她一顆顆的拔掉,只留下幾朵開著的小花。結束后,她在墳前站了一會兒然后離開。被扔在一旁的雜草在炎熱的太陽下很快枯萎,它們和被呂依依睬到的那些毫無差別。
夏季最炎熱的時候已經到了,夜晚,呂依依躺在床上不能入睡,她點了蠟燭,桌子上放著一盆涼水,洗了把臉,站到鏡子面前。爹娘給的樣貌不可逆轉,她想起當年娘訂的那門親事,那時候下山本想偷偷看一眼未來相公的模樣,卻不想聽了一頓混話!那男人更本就是個看臉的人。
呂依依猜想爹娘送過去的小相一定美化過了,與其嫁過去受人埋怨不如不嫁,后來才有了她揍人一事。她看著鏡子里的容顏,“哐當”一下把銅鏡推到,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仗著漂亮勾引男人的女人更不要臉。
幾天后弟子們晨練完,呂依依回到女弟子的住處,蒼耳這個時候才起來,她就等著晨練完了去找照無眠。
“哎!你過來。”呂依依朝她喊態度不好,蒼耳自然沒有理她。
“喂!我跟你說話呢!”呂依依跑到過去。
“我不叫哎,也不叫喂,你跟誰說話呢。”蒼耳可不是好惹的,上次都罵過她了,還不長記性。
“你……”呂依依壓下火氣,拿出個小瓶子:“師弟們下山采購的驅蟲藥,這瓶是你的。”
“你會這么好心?”
“算好了,一人一份,師父讓我給你的……”呂依依一副不情愿的樣子,蒼耳狐疑接下后她就離開了。
蒼耳打開塞子,清涼的味道,昨晚胳膊上正好被蚊子咬了,她傾斜小瓶子,淡綠色的液體流出到掌心,隨后就抹到胳膊上。才涂上去,蒼耳就覺得一陣灼痛,那里已經紅腫一片,仔細看著皮膚像被燙傷一樣。她隨即回到屋子里,用清水擦拭之后又把阿婆給的藥膏涂上去。一系列的事情做完,她握著手里的瓶子沖出去。
“魏師父!”蒼耳找到魏蘭,把藥瓶給她看:“這是您讓呂依依給我的驅蟲藥?”
魏蘭看那個小瓶子,自己并沒有讓呂依依送什么東西,這妮子又惹什么事了,于是說:“蒼姑娘怎么了?”
“這是呂姑娘晨練結束后打著您的名號給我的。”蒼耳四周看了下,從旁邊樹上折了一個枝下來。滴了些藥水在樹葉上,那葉子頃刻就爛了個洞!蒼耳又把胳膊上的傷給她看:“這就是你們青城派的待客之道!我是不是要像咸陽掌門請教一下?”
“是我管教不當,自會給蒼姑娘一個交代。”魏蘭嘆氣,平時小打小鬧就是算了,現在越來越沒規矩了。
小廳里,魏蘭,呂依依,蒼耳,連文蕊也被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