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爺。”
落座后瞿雁鳴也不敢說些什么無關緊要的廢話,先把自己在客棧中與王敏的對話和最后王敏突然莫名其妙消失了一并告知,邊說邊小心翼翼地觀察殷爵臉上的表情變化。
還好,殷爵果然看上去沒有太過生氣,只是饒有興致問:“他說他只會順應天意?”
“王敏是這么說的。”神神叨叨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那他消失了也是所謂的天意?”
瞿雁鳴詫異了一會兒,突然讀懂了自家主子的話中意思:“王道長確實這么強調過,他的“所作所為”都是天意安排。”
“既如此那就尊重王道長的意思,也不必著更多人去找了,想必不久他自己也會主動和高大人匯合。”
不見了才好,一想到皇帝要千秋萬代的活下去殷爵就覺得自己如坐針氈,心里邊一股股壓抑不下的惡心,在這一點上他的好哥哥肯定是和他的想法一致的,殷爵想到這點冷冷一笑,不然殷寧也不會自告奮勇地加入找寶大隊里,看來他父皇的這點丹藥是怎么也煉不起來了。
“汝南王那邊呢?”
“汝南王說要考慮一下。”瞿雁鳴低著頭回復。
殷爵并沒有多想,這種事情多考慮幾天也正常:“那你過兩天再去問問,實在不行本王自己親自去一次。”
“在下領命。”
還有幾天時間可以周旋,瞿雁鳴松了口氣。
覃秋水也發了好幾天的愁,只因為堯不見了。
算了算時間,好像自從她在聚名閣里見到了那個所謂的王道長那天算起就沒再見到堯了,看來那王道長果然是魔君的仇人。
魔君雖然以血喂養養了一段時間,但是到底恢復到了什么程度她一概不知,此時此刻她是非常擔心魔君貿貿然去動手殺人會不會反而被那王老道給重創。
她倒不是真的有多真情實意地擔心堯的死活,他們也只不過是互利互惠的交易關系而已,只不過堯曾說過如今他們兩在某種程度上是共同體,萬一他老人家又被人家揚了那自己豈不是也將一命嗚呼?
那自己費了那么多的力復仇還復個什么鬼?
想到此她不禁有點生氣,堯那家伙太任意妄為也不顧她的死活,實在讓人生氣。
這幾天她的黑臉毫不掩飾也讓常靜佳他們看在眼里,他們只當覃秋水是氣自己兄長不告而別,于是好言相勸了幾天。
覃秋水只得自己苦悶也無法和誰傾訴只能坐在池塘邊唉聲嘆氣。
有些沒有眼力見的人就特別喜歡挑別人心情不好的時候來回橫跳試探底線,覃秋水面無表情地看著李慕瑾又陰魂不散地出現在自己面前時恨恨的想。
“你究竟是什么人?”
經過了這幾天纏斗,從中非但沒討得一點好反而被覃秋水暴揍了幾頓后的李慕瑾終于脫去一身的偽裝冷冰冰地問。
“我是你爹。”覃秋水依舊面無表情地回懟。
“你!”李慕瑾氣急隨即便如風般一掌跟了上去。
真是記吃不記打的家伙。
覃秋水冷漠著一張臉向一邊毫不費力地躲了過去又轉身回頭就是一個劈手直直朝李慕瑾的脖子襲去,她因為心情不好所以也沒有收斂力氣,這一手煞氣極重。李慕瑾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定住了一般渾身沒勁眼睜睜地看著那只手刀緩緩接近自己的脖子。
這次死了,他暗嘆,沒想到自己這么年輕就要死了,早知道的話他就應該不理他老爹的管束多瞎蹦跶快活個幾年。
英年早逝還沒花光財產,太虧了。
李世子想著想著閉上了眼睛。
覃秋水也并沒有真的打算要他的命,手在觸摸到李慕瑾的脖子時忽然改為了掐住了他的脖子,伸手一拉李慕瑾被逼著來到她鼻前,他甚至能感受到覃秋水呼出的溫熱氣息。
真是妖女,呸,又想勾引他。
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