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玨!”
此人正是應熹,今日同林清玨一同去外門。
林清玨淺笑應了一聲,而后取出行舟,駛去外門。
“林師叔,應師叔。”
一路行來,外門弟子皆是俯身行禮,待兩人遠離后對著兩人背影私語,面上喜悅激動。
內門三年,林清玨登榜之事,被弟子撰寫成冊,實時更新,購買弟子頗多,是以有不少弟子傾慕,而應熹在榜上位次亦是不低,自然也有弟子關注。
行至外門圓臺武場之時,此間外門弟子頗多,應了眾人的行禮后,兩人便看見體態不見消瘦,面容依舊白凈的江戶,身旁帶個女童朝兩人走來。
“林師叔,應師叔,您二位之名,我在外門可是如雷貫耳啊!”只見江戶一禮,笑意盈盈的說道。
此番是見禮,亦是試探。今二人在內門已是各有師尊培養,記不記往日人情,端看兩人品性。
只見兩人對看一眼,心中已有數,應熹伸手將人止住,笑語,“江師兄千萬可別如此客氣,往日受您指點,今日我們可受不起您的大禮。”
此話一出,江戶笑意更濃,同應熹敘舊幾聲,隨后將身旁的小童推到兩人面前,“這是我侄女,得天道眷顧,三年前測出三靈根,入了宗門修行。”
只見那小童亦是一身白色的練功服,扎起頭發,童聲童氣的行禮,倒是頗為可愛,“弟子江靜,見過二位師叔!”
想來這便是今日所行的主人翁,兩人亦是應聲,相較于其他人頗為溫和。
隨后時間將至,江戶將兩人送至早已經準備好的觀看地,又讓江靜自己回到比賽場上。
兩人一到臺上,引得一些弟子側目。
隨著鐘聲敲響,大比開始后林清玨看了幾眼,而后便興致缺缺,應熹亦然。
江戶見兩人興致不高,看著林清玨兩人,咬牙開口,說出此次的目的,“我這侄女資質不高,往后也不知能走到何處,今日我厚顏,希望師叔能將我這她帶在身邊,便是做些雜務也是使得!”
原本江戶已經是筑基后期,入門數十載,資質也算可以,摸到金丹的門檻,又恰好見到林清玨與應熹,她們兩人天資悟性高,進內門后地位自然不低,他費心自是為自己鋪路,不曾想,家中兄長誕下一女,竟也進了宗門。
家中父母逝去,是兄長拉扯他長大,因此便將此番機緣給了江靜,只是能否能成,他也并無多少把握。
“既然有天資,勤苦修行便可,何故送至我們身邊做些雜事,這于修行無異。”應熹開口道。
只見江戶苦笑,解釋道:“我將入金丹,想來不過幾年便可以入內門,獨留她一人在外門,我心中放心不下。”
普通弟子在宗內的修行,多是不易。劍宗弟子諸多,雖宗門有積分可以換取物資,但終究還是有不足之處,況且外門之中,他當初得了勤務殿的差事,惹了一些人眼紅,江靜留下,恐被騷擾,倒不如隨她們兩人進內門之中,雖碌碌一生,但也算安樂。
聞言,兩人已是明了,應熹身邊已有隨侍,再加人便有幾分為難,而正巧祿七請辭,林清玨倒是愿意還江戶此情。
“我身邊倒是缺一個隨侍,師兄且等我消息吧,若是可行,我自會將人接上青云峰。”
江戶聞言大喜,對著林清玨行了一禮,口中感激。
忽然,林清玨忽然感受到玉牌異動,下一刻,一排小字出現在面前。
“宗門急召,弟子速歸!”
看向應熹,也是同樣看到了小字,隨后林清玨便收到章溫明的傳音。
兩人同江戶告辭,離開武臺回了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