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小隔間,就有藝伎上來奉茶。
白凡毫不在意地坐下,目光端正與面前的早川秀智交匯。
這一行為也讓早川秀智心底有了一點驚訝。
他沒有仗勢欺人的想法,可也知道自己一直以來身居高位養成的威勢,那并不是一個簡單的年輕人能夠吃得住的。
不過也好,這樣交談起來更方便了。
“里子現在怎么樣?”等到白凡入座好后,早川秀智才開口問道。
果然,早川里子說過最后一筆錢是這兩位給的,現在看來還真是如此。
外面那位外熱里熱,這位呢外冷內熱,還是個老傲嬌,非要進小隔間才問。
白凡心里面對這一家子有些無語,可還是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里子阿姨還在醫院里面靜養,醫生說她一個月內不能下床,不過并沒有生命危險,早川先生。”
白凡看了幾次早川里子后,她就覺得早川太太這個稱呼不夠親近了,可她也沒有那個臉讓白凡叫自己媽媽,于是只能退而求次,讓他改叫里子阿姨。
“是這樣啊。”聽見早川里子沒有生命危險后,早川秀智一直緊繃著的眉頭也松開了。
“嗯,里子阿姨的身體太虛弱了,這次出院之后估計更加不能像以前那樣,她需要換一個更加舒適的環境。”白凡正色回道。
“我知道,這次過來也是有接走繪里以及里子的想法。”
一談到女兒,一開始那個冷面早川秀智就消失無蹤了,他果然不愧是個老傲嬌,直到剛才的時候,他還擺著一張臭臉,讓人覺得高深莫測,現在則如一個慈祥老父一樣。
“福岡那邊——”
“十多年過去了,有些事情他們早就該忘記了。”早川秀智平靜地揮了揮手,這一刻,他仿佛又從老父親的角色,變成了掌握整個早川家的家主了。
“就算沒有忘記的人,也該忘記了。”他平靜地將這個話題揭過。
“嗯。”白凡點了點頭。
得知早川繪里與早川里子過去再也不會遭受歧視,他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不過以后可能都見不到早川繪里了,白凡也有一種奇妙的離愁之感,畢竟早川繪里也算是自己在RB的是第一個朋友了。
正當他自顧自喝茶的時候,早川秀智又平緩開口了。
“你應該就是里子嘴里的那個白凡吧,沒想到這種場合,她也會讓你跟著繪里一起過來...你和繪里是什么關系呢?”
剛才白凡牽自己孫女手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這個長相清秀的青年了,叫他進來也有問這方面情況的意思。
“朋友之間的關系吧。”白凡放下茶杯,禮貌地回復,他不想讓早川繪里的爺爺誤會自己與他孫女有什么關系,主要是他自己現在也不太想談戀愛。
他說話的時候一直與早川秀智對視著。
“朋友之間的關系嗎?”早川秀智心下有些波動,如果只是朋友關系,應該不會插手到這種地步的才對,可白凡看上去也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