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崗野校長只是一個見證人,說直白點就是個拉皮條的,松山雄介怎么說,怎么做,都與他無關。
“你、你放屁!我就是被你打成這樣的!有人也可以作證的!”松山雄介高聲叫了起來,他氣得臉色都紅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白凡這是想直接把這件事賴掉。
“作證?這種證明有用嗎?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好作偽證的?松山同學可是三年級的前輩,會叫人幫忙也是很正常的吧?而且現實里面我一個人追著你們十幾個人打,怎么想都不可能吧?”白凡樂呵呵地擺了擺手,他頗有一種臨危不亂的感覺。
說實話,白凡其實也有些驚訝,松山雄介竟然還知道把自己偽裝成重傷病人過來訛錢,還算有點腦子,不像一些跳來跳去的反派,臉一點腦子都不帶。
“你這個混蛋!!!!”松山雄介見到白凡在他面前笑嘻嘻的,就想起了今天早上籃球部的人對自己指指點點的模樣。
可他總算還是帶了點腦子,知道自己現在手上纏著繃帶,杵著拐杖,是個重傷病患,沒有直接用拐杖去敲白凡。
“松山同學,要起訴我請隨便起訴吧,反正我也不怕,而且就我個人來說也想在電視上看見松山同學說我一個人追著你們十幾個人打的新聞。”白凡打定主意要把這個松山雄介給氣死,于是樂滋滋地開口說道。
“你這個家伙——”松山雄介遲疑了,其實他本身是沒有什么底氣的,說是起訴也只是嚇唬白凡。
畢竟他好不容易考上橫濱這邊的水鏡中學,而且臨近高三畢業,這種時候要是真像白凡說的那樣再鬧出來什么幺蛾子新聞,他估計整個人都要被自己在北海道的父母吊起來打。
而且他的家教其實很嚴,只不過他這幾年都直接在橫濱這邊,心思放松了之后就變成了刺頭學生,這要是讓父母知道自己在橫濱又惹事了,他肯定會遭殃的。
畢竟他還只是個高中生,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些,加上白凡完全不慫半分的神色,讓他更加摸不準了。體育館并沒有裝設監視攝像頭,要是有那東西在,白凡現在想抵賴都不行了。
他這邊正在猶豫著呢,那邊的白凡又開口了。
“松山同學,你能不能現場演示一下,關于我是怎么一個人追著你們打的?”白凡嘴巴邊上帶著笑,刻意湊到松山雄介的面前好奇地問道。
艸!!!
松山雄介好想就這樣一拳打在白凡的臉上,可他卻不能這么做,因為他現在是裝扮成一個殘疾廢人的狀態來訛錢的,要是動手了,他根本沒有受傷的事情暴露出去,嚴重一點甚至會被當成詐騙行為,因為就算是在RB五十萬日元都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一年的年薪大概是一百二十萬左右,松山雄介張口就要了五十萬日元,相當于別人上班族不吃不喝好幾個月的工資了,完全稱得上是詐騙行為了。
雖說他有未成年人保護法兜著,可捅出去肯定又會被很多人嘲笑,說不定還反過來給白凡賠錢。
所以松山雄介現在只能憋著一口氣,憋得滿臉通紅,最后搖了搖頭。
“那看來是我搞錯了,或許昨天那個人不是白君。”松山雄介的語氣十分艱難,磕磕巴巴地說出了這句話。
“喔,原來如此,原來昨天那個人不是我啊,真是,松山同學,下一次再遇見這種十幾個人被一個人追著打的事情,可不要再繼續怪在我頭上了喔,不然我可是會起訴你的。”白凡的語氣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可偏偏松山雄介面色漲紅根本就不知道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