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憋屈地點點頭。
見到松山雄介這個憋屈樣子,白凡更加舒心了。
這小破孩兒一看就是只有那么一兩招,已經黔驢技窮了,要是不趁著這種機會好好兒地踩一踩他,白凡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畢竟是松山雄介先來惡心自己的,那自己惡心惡心他應該也絕對不是什么問題。
白凡就是這樣一個錙銖必較的人。
“說起來今天因為松山同學的事情,秋筱老師一下課就把我叫過來了,還囑咐我向你道歉,可既然是松山同學弄錯了,那么松山同學是不是應該給我道歉?對了,給我道歉不用土下座。”
“不過我覺得松山同學最好還是道歉,不然我會起訴你的。”白凡模仿著松山雄介的口氣,惡狠狠地說著。
“...對、對...對不起,白同學。”松山雄介氣得血都快噴出來了,可他還是咬著牙,一點一點地從牙縫里面擠出這句話來。
“嗯。”白凡和善地拍了拍松山雄介的肩膀,他重新走到秋筱乃竹身邊問道。
“秋筱老師、崗野校長,事情也解決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白同學與松山同學的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那自然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了。”崗野校長和氣地說著,目光看著白凡卻有些意味深長。
“那我們就告辭了。”秋筱乃竹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她對著崗野校長鞠了一躬,滿臉懵逼地帶著白凡出了校長室。
這事情...就這么解決了?
她到現在還是像夢游一樣,所以她刻意跟過來的到底是來干嘛的?秋筱乃竹覺得自己好像根本就沒有起到一絲一毫的作用,這件事情就被白凡全程以輕描淡寫的態度給解決了。
“有你的啊!臭小子!”她伸手一拍白凡的肩膀,無良地笑了起來。
“本來就不是什么大事。”白凡摸了摸鼻子,無語地搖了搖頭。
的確,這件事本來就是一件破事,根本就不用勞煩校長還有秋筱乃竹的,畢竟白凡根本就不看重自己在學校里的名聲,亦或是水鏡中學學生這個身份。
正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白凡不怕,不代表松山雄介沒有忌憚。
反正事情鬧大了白凡拍拍屁股回國,對他又沒有什么影響。
至于松山雄介,估計就要一直被人嘲笑,直到畢業之后了吧?
用一句通俗點的話,就是——頭鐵,莽就完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