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華跟邵相儒也慢慢的坐了下來,但是顯得很拘謹。
邵相儒看了一圈,挑了一些雞肉放到了安芷華碗里。
“多吃些,你最近都瘦了。”
安芷華心里酸澀,味同嚼蠟的把肉吃了下去。
吃完飯以后,小圓躺在一旁的椅子上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現在,邵相儒已經完全知道了小圓是個女子,不然,也不會放心讓她跟安芷華睡在一間屋了。
“對了,少爺,你先等會,我有事跟你說。”
小圓想抽自己的嘴,怎么就改不了了呢?
不管了。
“什么事?”
邵相儒沒有糾正她的稱呼。
“你還記得你母親嗎?”
與此同時,小圓在心里一直呼喊著那個人,但是沒有一點反應。
邵相儒跟安芷華相互對視了一眼。
“當然記得,怎么了?你想跟我說的事跟我母親有關嗎?”
邵相儒有些激動,安芷華也在旁邊扶著他的胳膊。
“你母親還沒走,她一直被你父親困在一座荒院里。”
小圓終于想起來昨夜去的地方是哪里了,那就是當初她慌不擇路去的院子,在那里她遇到了邵相儒的母親。
“你說什么?怎么可能,我親眼看著她……”
不,母親去世的時候他雖然在現場,但是一氣之下吐血暈倒,后來發生了什么,他根本沒看到。
也就是說,母親有可能還活著?
“那她現在在哪里?”
邵相儒激動的跑到了小圓身前,然后緊緊握住她的肩膀。
因為邵相儒用的力氣挺大,小圓瞬間皺起了眉頭。
安芷華看出了小圓的不舒服,趕緊上前制止了邵相儒。
“相儒哥哥,你先放開小圓,你弄疼她了。”
邵相儒回過了神,趕緊放開了小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一聽到關于母親的消息一時有些控制不住。
“沒事沒事,我理解。”
小圓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還是沒人回應。
“那個,還有就是吧,我不小心遇到了你母親,然后把她帶了出來,她就附在一個玉鐲上,但是因為一些事,我現在聯系不上她了。”
小圓困惑的撓了撓頭,她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啊,以前那人在的時候吧,邵相儒不在,現在邵相儒在吧,她又失去了聯系。
“玉鐲?是一個通體雪白的白玉鐲子嗎?”
邵相儒對那鐲子有了些記憶,同時也對小圓的話相信了幾分,那只鐲子是他在母親死后親自去求的,是一位高人的寶物。
“對,就是那個,但是那鐲子現在被人搶走了。”
小圓腦海里浮現了鄺才的臉。
“是誰?”
不管是什么,只要關于他母親的事,邵相儒總會失去思考的能力。
“那個,我也不認識,只知道他是一個殺人的頭目,好像叫什么鄺才,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把東西拿回來的,但這可能需要你們的幫助。”
之后,小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跟他們說了,邵相儒聽完陷入了思考,剛才是他太過于激動了,聽到如此不可置信的事情居然相信了。
他現在弄不懂這件事情是真是假,也不敢輕易相信小圓。
“芷華,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跟小圓單獨聊聊。”
邵相儒神色凝重,這個是少有的事,安芷華也不再停留,離開了屋子。
“你是聊城派來偷布防圖的吧?你說的那個鄺才是不是就是派你來的人?”
小圓驚了。
剛才坦白的時候,她只說了她身體另外一個靈魂的事,還刻意隱瞞了當初來偷圖的事,只說是被人綁架了,沒想到這個時候被人扒了出來。
“是,我當初接近你確實是因為要偷丘府的布防圖。”
小圓不知道布防圖的用處,就知道是個圖而已,沒把它放在心上。
“但都是那人逼著我做的,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他在我身體里放了一只骨蟲,那疼起來可要命了。”
邵相儒其實也沒在意那個什么圖的事,就在小圓來到府上沒多久,他就查到了她來的目的,沒辦法,實在是漏洞太多了。
后來布防圖失竊也有他的一部分責任,是他吩咐人把那半幅圖送給她的,當初小圓在那里遇到的黑衣人就是他派去的。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丘仲進失敗,身死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