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先生……”
李鹿尷尬不已的站起身來。
“你這是何意?”
“咳咳……”
韓信撓頭不解。
好好的,非要過當盜帥的癮不成?
李鹿做個噤聲的手勢,就和沒事人似的死手拍了拍灰塵。然后躡手躡腳的把房門打開,再把他的全身家當全都扛了起來。
“這……這些都是什么?”
“都是我這些年攢的錢。”
“???”
你小子還有私房錢不成?
“李鹿?”
二人的動靜還是把卓草給吵醒了,他揉著惺忪的雙眸透著滿滿的不解。他這人屬于是比較淺睡而又嗜睡的類型,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都能把他給吵醒。望著李鹿這模樣,他是滿臉不解
這小子大晚上的怎么又跑回來了?
李斯不是昨天大壽嗎?
這么著急回來不成?
看到卓草后,李鹿就如同是見了鬼那般,差點一蹦三尺高。而后連忙作揖行禮,“先生……早上好。”
“不是,你怎么跑回來了?”
“我已和他斷絕父子關系,就收拾東西回涇陽了。反正不管我做什么事,他都不會滿意。壽宴上我獻禮,他也滿臉的不耐煩。既是如此,我還留在丞相府上做什么?”
“等等……”
卓草眉頭緊鎖,透著不解。
“你和你爹斷絕父子關系了?”
“有什么問題嗎?”
卓草順勢抽出韓信腰間寶劍,氣的是右手都在顫抖。“你小子可真是個害人精,我tm今天非劈死你個瓜慫不可。”
“卓……卓君!別沖動!”
韓信頓時就慌了,連忙護在李鹿身前。
“你給我讓開,我今日先砍死他再說!”
“別沖動,沖動是魔鬼啊!”
“我不砍死他,也早晚會被他給害死!”
李鹿則是滿臉驚恐。
“先……先生這是何意?我怎么害你了?”
“你tnd真是個人才!你現在也算是我的徒弟,結果還沒學兩個月就要和你爹斷絕父子關系。我不管你們之間到底有什么矛盾,只是你這么做擺明是陷我于不義。外人知曉此事后,只會覺得是我這先生教的!”
“不就是你教的嗎?”
李斯睜著渾圓的眸子,理直氣壯。
“韓信你給我讓開,我先劈死他再說!”
卓草此刻也不困了,直接是血壓拉滿。
他怎么就教出個這么沒數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