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婉轉動聽,帶著絲絲委屈。說話間氣息溫熱,瘙癢著男子耳廓。
那裸露的玉體順勢靠近男子,在男子脊背上蹭了蹭,蹭得肌膚要著起火來。
只是女子手上扇風動作不敢停頓。
“喲,玉兒這是怎么了,我做了什么讓你不滿意,竟然這么冤枉我。”男子一手攬過那纖細的腰肢,一手將礙事的扇子扔到地上,將女子整個摟在懷中,嗅著女子發絲間的馨香,不禁有些意動。
女子被這一團肉擠著,有些悶熱得難受。
“大人今天竟還舍得讓玉兒拿那么重的扇子,玉兒手都酸了。”她輕輕拍了拍男子肉肉的胸膛,拍出清脆聲響,借勢離開那肥碩滾燙的軀體,仰頭看著男子肥肉間擠出的眼睛。
“前幾日也是,大人都不來見玉兒了。您不知道,玉兒多想您,只不知道,您又在想誰。”
男子聽著美人嬌聲軟語的控訴,心里越發癢癢的。
他握住那小手按在胸前,把那腰肢箍得更緊了些:“玉兒手酸了?快讓我瞧瞧。”
他抬起美人皓腕,湊到嘴邊用力吮了吮,白皙上泛出深深紅痕。
男子嘿嘿笑:“哎喲,都有些腫了,那可真是我的錯呀。”
他順著那纖纖玉手往上,抓住女子圓潤小巧的肩膀。
“不過,前幾天可真是玉兒你誤會我了,我可沒想別人,一直都很想玉兒。只可惜事情實在太多了。”
看著懷中女子如水波般蕩漾的美眸,似乎訴說著對他的思慕之意,男子忍不住沉浸其中。
他胡紹可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這么不解風情,放著美人兒空守在家。
要不是上頭的大人親自囑咐那件事情不能有紕漏,他堂堂知縣大人,怎么需要累死累活,這么大熱天勞心勞力地,去那海上曬太陽吹海風。
想著這幾天受的驚嚇白眼,自己這明顯消瘦了不少的身軀,還有被曬得有些粗糙不見白嫩的肌膚,胡知縣忍不住攥緊了手,把那美人香肩捏得通紅。
那女子驟然吃痛,悶哼一聲,委委屈屈抬眼瞧著胡知縣,卻發現他面部扭曲表情陰厲,頓時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胡知縣撇撇嘴,狠狠地詛咒那鬧事的人不得好死。
哦,不對,人已經死了。
那就怎么也得把她們的尸體撈出來,叫他羞辱發泄一番才好。
胡知縣正想著找哪個屠夫動手千刀萬剮,門外急慌慌跑進來一個小廝,把胡知縣從出神中驚醒。
女子終于從那手中解脫,也不敢去揉肩,忙縮回床里面,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實。
“大人大人,不好了!”
胡知縣掀開床簾,帶了些余怒狠狠呸了聲:“你個死東西,說誰不好了。”說著踹了跑到近前的小廝一腳。
小廝被踹得踉蹌跌在地上,卻馬上又爬起來,抱著胡知縣大腿,滿臉驚慌:“大人,大人,曹大人,節度使大人,到我們縣衙來了。”
胡知縣微怔,旋即冒出不好的預感。
他胡紹是不是真的要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