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們單價3000美金均。”
“我在種花家就用人民幣!接電話。”
“先生請稍等,這就為您辦手續。”又是一個嫵媚。
紫玉山莊第一期,緊鄰未來的奧林匹克森林公園,名貴樹種,野生動物,沂水獨棟的絕世大盤。17年后,單價15萬。
………………
這是一個活明白,欲壑難填的中年老男人和一個21歲年輕人的糾結與矛盾。
富足,美好,閑散,又或者真成為一個萬眾矚目的人上人?
這個自私自利的中年男人突然想給自己留點后路。
人上人,他想要,當不了,就富足,美好,閑散。
然而,他現在終究是個年輕人,那股子冒出來的熱血,無論他想盡多少辦法,怎么也壓不住。
曾經,使館被炸了,他扔過石子,飛機被撞了,他砸過臭雞蛋!
那股子猙獰,熱血,一直都在!
我的家,我罵可以,你欺負,不行咩。
…………………
“我的家就在二環路的里面
我的家就在鐘鼓樓的這邊
我的家就在這個大院的里邊
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家就在這個水藍星的上邊”
這是一個90年代的杰出病人唱的歌。
《鐘鼓樓》。
1994年12月17日,在紅磡體育場的舞臺上,當著近萬名沸騰的香江樂迷,病人說:“三弦演奏,何玉生,我的父親。”
那一刻這位老人是否寬容了自己身穿海軍衫脖系紅領巾、抱著吉他在臺上歡蹦亂跳大喊大叫的兒子。
1994年大風突起,從春天刮進冷冬。
魔巖三病人,一路唱著跳著,像一頭被禁錮已久終出牢籠的困獸在舞臺上撕心裂肺橫沖直撞,手舞足蹈間他們恍然真的化作一頭遠古麒麟靈獸神氣活現一飛沖天,肆無忌憚光芒萬丈。
趙宋,看過無數遍紅磡體育場的影像,他并沒有看病人們的癲狂,他看的,是臺下無數人在為他們發瘋!
那時候,香江,還是外面的世界!
“從前有一頭麒麟
它桀驁不馴豪情奔放
在現世中摔爬滾打傷痕累累
它重化為一石雕
屹立在京城的鐘鼓樓上
默默地凝視天空、土地和人民
重新開始等待
有一天,還會有那么一天
一陣大風吹過
它會再次隨風飛起來。”
…………………
2月24日。龍抬頭。晚8點。
淀海西路已經封閉,幾米一個身穿制服的政府人員,在維護著秩序。
幾輛大巴緩緩的停在四環輔路的邊上,車門打開,無數身穿海天祥云制服的特斯拉員工下車。
他們拿著小板凳,非常有秩序的坐下,看著那個被圍擋圍得嚴嚴實實的中海電子商城。
在另一邊,淀海西路的人也越聚越多,大多數,都拿著小凳子,在制服人員的指揮下,整齊的坐下來。
中海,只有二百個人能進去,大多數都是媒體記者,但是按照官方說法,在外面,更好看!
同一時間。
一輛奔馳車在學院路轉彎,行駛到成府路上。
車里,趙宋坐在副駕。
后面,是小雨,李琳娜,和一個自來熟的龍曉曉,據她自己說,她是琳娜最好的閨蜜。
誰知道呢。
此時的趙宋,在看到萌萌噠的小雨,美麗的大長腿李琳娜之后,又變成了一個文青病十足的大學小子!
看著成府路上五光十色的霓虹燈,趙宋悠悠地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