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蓋帽舉起雙手,苦笑道:“趙總,您就別為難我了,就這會兒功夫,所里的電話都被打爆了。
我們也想不管說情去秉公辦理,可是沒苦主、沒依據啊~“
趙宋頹然,上前禮貌握手:“那謝謝您嘞,您忙。”
“沒幫上忙,對不住了趙總。”大蓋帽敬禮,迅速離去。
“……”
趙宋無神的看著二毛和隱形人,突然問道:
“這里是哪個區?”
二毛兩人面面相覷,就算土生土長的京城人,也很少有人關注城區間的劃分接道吧。
未閉合的大門又露出一個腦袋,笑道:“夕陽區。”
文靜舉起手機晃了晃,樂嘻嘻地說道:
“趙宋,今晚你盡情地浪,我來當后盾,只要有人拘你,保證一個電話搞定!”
“滾!”
趙宋厭惡地揮手,像是趕蒼蠅一樣。
“哦,”文靜老實地答應下來,晃了晃手機,“我就在你周圍哦,放心浪!”
說完,這位女學霸就縮回腦袋,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個……”趙宋撓撓頭,對二毛和隱形人說道,“可能是夕陽區太給我面兒,咱們再換一個地方。“
二毛、隱形人:“……”
趙宋撥打手機,接通后就吼道:“寧子,死哪去了?”
“快到了,你等著,”電話里,傳來陳寧興奮的聲音,“趙兒,今兒個你太給我漲面兒了。”
“少廢話,體育場大門見,安排!”
“放心吧您內~”
…………
工人體育場往西是工人體育館,作為京城夜生活集中地,工人體育館往西肯定也有夜店,在那里,已經算極度靠近東四十條橋了,趙宋就不相信到那兒還歸夕陽區管!
夜店。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四五個小弟在前開路,五六個休閑裝保鏢四周散開,陳寧興奮的拉著手,一邊走邊喊道:
“趙兒,今兒個你這一吐絕對名傳千古,你是不知道,我們幾個早就想找丫麻煩了,卻咋也想不到法啊。
趙兒,一定要給個面,讓我幾個發小敬個酒。“
趙宋從場子里的大胸大腿中收回視線,昂頭道:“沒問題,給面兒!”
“好嘞,”陳寧搓著手,想著一會叫幾個圈子捧場,一邊又問道,“趙兒,今晚一定要算我的,酒水有啥要求?”
趙宋麻瓜了,他一直想把學會洋酒放上日程,可是他學會3國語言,學了無數東西,就是沒時間學品酒:“不懂,你隨意。”
陳寧眨巴下眼睛,故意彎下腰,捧場道:“我謝謝您嘞~“
“大氣,“趙宋滿意,重重的拍下陳寧肩膀,指了指dj臺,昂然道:”安排!“
陳寧立刻又興奮起來,他朝著不遠處一直關注這里的夜場經理打個手勢。
經理瞬間臉色通紅,一下就蹦到了dj臺,拿起麥克風,停下了dj曲,大聲吼道:
“各位,今晚全場消費由趙公子買單!”
夜場包間。
對著身邊的前凸后翹,趙宋看直了眼睛。
他抓著滑嫩嫩地小手,大著舌頭說:
“我們這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
“是呀,是呀。”
“你知道為什么嘛?”
美女做可愛狀:“為什么呀?”
“爹媽的事咱就不說了,咱說事后!”
“……”
“打在胎里,就隨時有可能流產,當媽的一口煙就可能畸形。長慢了心臟缺損,長快了就六指兒。好容易扛過十個月生出來了,一不留神,還得讓產鉗把腦子壓扁。都躲過去了,小兒麻痹、百日咳、猩紅熱、腦膜炎還在前面等著。
哭起來嗆奶,走起來摔跤;摸水水燙,碰火火燎;是個東西撞上,咱就是個半死。鈣多了不長個,鈣少了羅圈腿,長成你這模樣,還就得不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