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種花家,有一定身份地位人的一言一行總會被人過渡解讀,所所趙宋愛像接頭混混一樣胡作非為,也不愿意用他的身份做些什么,沒別的原因,他也不怕得罪人,他怕麻煩。
這是他在’前世‘是很難想象的事情,就連他帶著老婆妹妹回山唐探親,都能傳出重大投資即將落地的流言。呆了一天回京,更能被解讀為對當地營商環境的不滿。
然后,便是不停的試探、問詢和安撫電話。
所以他不會在公共場合胡言亂語,如果他說了,公然向某些社會現象開炮,不用問,絕對經過他的’老師‘和’領導‘的同意,并且上層已經有了解決問題的對策。
他只是個開掛的’重生‘者,干著帶有理想主義色彩的事并不意味著他是個理想主義者,他為的是名!
就好像自以為能和趙宋說上話的趙名媛,同樣是為了名氣,如果她能解決來自首富的麻煩,那她在圈內的名聲便能再創新高。
結果卻惹上了大炮筒子。
朋友被欺負、后代也被人打上了主意,趙宋本來只想表明自己的態度,把事情在一定范圍內解決,沒想到卻有人送上了火捻子,那他還有什么理由不順水推舟地開炮?
“我就想不明白,我生孩子晚對某些人有什么好處?”
趙宋自言自語道。
開車的二毛張張嘴,嘀咕道:“孩子小好擺弄,大表哥小時候不就被二叔趁著他小,奪了一塊地基嘛~”
“……”趙宋呆了一下,失笑道,“還是你看的明白,這些看似高大上的圈子,圖的還不是老百姓的家里長短嘛。”
聽到夸獎,二毛嘿嘿一笑,然后又提醒道:“哥,說到家里長短我得說一句,你讓那倆朋友進入中控后,家里人可能不滿。”
“不滿也給我憋著!”趙宋毫不在意,“要不就按我說的路線走,想進中控就老實地應聘,真做到一定高度,我不會吝嗇股份,否則,就老老實實地被家族信托養著吧。”
二毛通過后視鏡瞄了一眼趙宋,貌似無意地說道:“家里有人問為啥信托基金要放在國內,拿美金總要比RMB強。”
“那就啥都別要了,自己出國去掙唄~”趙宋冷笑地盯著二毛后輩,“我再強調一次,家里人出國留學可以,出國定居再找給老外交配給我弄個雜種出來,別怪我不認人!”
二毛聞言,立刻擔憂地看了眼緊閉的車窗,然后苦笑道:“哥,你這話要是傳出去可就事兒大了。”
趙宋沒有搭理他,閉上眼睛喃喃地說道:“信托基金是為我所有血親提供的生活保障,不是他們作奸犯科、為非作歹的理由,還有,國籍要是換了,血緣也就斷了!”
“我會跟大家說清楚的。”二毛縮縮脖子,小聲答應著。
再瞥了二毛一眼,趙宋放下心來,疲憊的靠在座背:“這一天吶~累死個人!”
“哥,你也沒干體力活啊。”
“心累!我要放松,我要保健!”
二毛心領神會:“陳寧哥給我的會所電話我還留著呢,要不要約一下?”
趙宋瞪著眼道:“你信不信我一進那破地方大門,十分鐘內全京城都能知道。知道什么叫遠嫖近賭嗎?那可是老祖宗幾千年總結的經驗。”
“……哥,你不說保健嘛?”
“保健也需要隱蔽!”趙宋想了想,命令道,“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