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留到胸膛里面了,我去,白T恤都濕了,那啥,再往下看一眼,還有若隱若現的腹肌……”阿萊在心里自言自語。
她看到這情形,趕緊把眼睛別開,咳了兩聲,問他:
“你熱嗎,不熱把衣服穿上吧,不然容易——著涼。”
“我熱,看你拿著衣服也是“辛苦”,給我我系在腰上吧。”小段聳了聳肩。
阿萊把校服還給他的瞬間,兩個人的手碰到了一起,小段溫熱的手指和她有些涼的手短暫地交匯,有兩三秒的牽連,再迅速彈開,這觸感撓得兩個人心里癢癢的,兩人的耳朵都悄然地泛紅了起來。
跳高比賽還在繼續,小段站在阿萊的后面,手插著腰看著其他參賽人員的發揮,終于到了最后一個人上場—徐凌
這人是個勁敵,段銘梵聞其人之名,聽說也是個全面發展的“狠人”,文化成績排名更是直逼小段,他倒要看看這個“狠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徐凌就位,依然是助跑,起跳,過桿,落墊子,縱身一躍就是181cm的好成績,眾人驚呼,居然比目前最好成績的1班的段銘梵多了1cm……
徐凌一臉淡然,示意裁判再來一次,第二次依然輕巧地自然下落,又是同樣的181cm!圍觀的3班同學高興不已,因為跳高冠軍在3班!小段看到他的表現,雖然因他多了1cm成了亞軍,但是仍然輸得心服口服,徐凌退場,段銘梵擋在了他面前:
“原來你就是徐凌啊,聽說跳遠比賽也有你,我們跳遠場再戰。”
“我也知道你——段銘梵,好啊,我應戰。”徐凌說完準備離開,忽然瞟到一個人,眼光落到了小段身后的女孩子上面:
“是你啊,那個大晚上在小區的路邊,蹲著身子哭的女生。”
他是……?阿萊疑惑了,大腦飛速運轉,哦!想起來了:
“你是那晚路過給我遞紙的男生嗎?你怎么也在這所學校啊?”
“哈哈,我本來就是重慶人啊,只不過寒假去成都玩兒,在舅舅家待了幾天,還挺巧的。”
“那確實挺巧的,你好啊,我叫吳靜萊。”阿萊說道。
小段聽著他們兩個人像舊友寒暄,怎么還有種認親的感覺?這是哪一出和哪一出?什么時候阿萊哭?啥啥他又遞紙?心里開始不爽起來……
“有緣再續啊,我們得去為同學們加油了,先走了啊。”小段邊說邊推著阿萊溜了……
他一邊走一邊喋喋不休地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阿萊把全過程告訴了小段,他這才把來龍去脈搞明白,然后認真地看著她:
“阿萊以后不要隨便在別人面前哭,好嗎?我不知道的話,沒辦法給你遞紙......”
阿萊心里一緊,說:“我知道了,沒事的啊,我很少哭的哇。”小段放心地抓了抓她的頭發。
不一會兒學校廣播里面便響起了主持人甜美的聲音:“在剛剛結束的跳遠比賽里,高(一)3班的徐凌同學憑借跳了181cm的好成績成功獲取第一名,讓我們祝賀他!”小段聽到后笑了笑,擅長的跳遠可不能再松懈了。
跳遠比賽即將開始,好戲才剛剛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