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欣冉哭的梨花帶雨的抬起頭,立馬停止了哭聲,真是大寫的尷尬。
這人跟韓沐長的一點兒都不一樣啊!剛才難道眼花,把人錯認成韓沐了,還投懷送抱,被人罵不知廉恥,真是糗大了,若是有地洞,一定鉆進去不出來。
慌亂的用手擦擦眼淚,連著鞠了幾個恭,尷尬道:“呃!……那個……真是對不起,對不起,我情緒激動認錯了人,嚇到你了。”白玉晨聽她的解釋后,明白這是個誤會,便也能夠理解。
“那姑娘家住何處呢?”
宋欣冉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就實話實說。
“江蘇省某市某鎮恒通家園”。
白玉晨又重復了一遍。
宋欣冉點點頭,白玉晨雙手挽在胸前,擰著眉,細想后說道:“姑娘住的地名,很奇怪,在下之前從未聽說過。”
宋欣冉忽然反應過來現代人的住址跟古代叫法是不一樣的!要怎么跟他說呢?跟他說我是從現代睡一覺來到這個地方的,如果不是親生經歷,連我自己都不會信。如果裝失憶也不行,家庭住址都告訴人家了,一個失憶的人還能記得這些。要有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才行。宋欣冉還在思考著。
白玉晨就說道:“姑娘既不是本地人,到此地可有要見之人?”。
溪雨琦瞬間頭疼的厲害,腦子忽然像放電影一樣,腦海莫名出現了原宿主的記憶,人有些站立不穩,便用手扶著桌子休息片刻。
憑著記憶虛弱的說道:“回公子,小女祖籍本是江蘇平江人士,父親生前是御史臺的溪常青,受陛下圣意來蜀地私訪考察民情,為掩人耳目,父親從汴京攜一家老小以探親為名,途經老撾山一代,遇到劫匪,全家十余口,無一幸免。兄長為救我,身中數刀,最后倒在血泊中,逃跑途中小女不小心摔暈,才僥幸茍活。”宋欣冉眼淚順著眼角不停的往下流,仿佛這一切都是她親生經歷。白玉晨從懷中掏出手帕遞了過去,面露同情之色。
“原來是溪大人的千金,在下多有怠慢,還望見諒。本人雖未謀面,但知與家父是故人,常聽家父夸贊御史臺溪大人剛正不阿,從不屈尊與朝中的各種勢力,愛民如子,常常救濟貧苦百姓,是大宋朝難得的好官,如今盡被一群宵小之輩殘害,天理難容,我定會上報朝廷,徹查此事。”見他正義應然,宋欣冉只好客氣道:“多謝公子大義!”
想著人家救了自己還不知道姓名,便學著翠兒給她行禮的樣子,給白玉晨行了禮,白玉晨忙回禮。
宋欣冉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愣了一秒,所幸直接開口道:“你救了我,我還不知道你怎么稱呼。”
白玉晨見姑娘問,拱手行禮,開口介紹道:“在下白玉晨,是汴京城鎮北將軍白宏強長子,來此地替朝廷募兵,昨日途遇姑娘落水,特帶來此處。”
“哦!你叫白玉晨,名字挺好聽的,多謝你昨天救了我,日后若有機會定當相報,不過我現在是沒辦法報答你了,等以后吧。”宋欣冉意思是這個人情先欠著。
見她言行異常,白玉晨以為她失去親人,傷心過度所致,語氣溫和回道:“此乃舉手之勞,姑娘無需掛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