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節功也有些動搖,想了想,還是吩咐身后人道“來人啊,把他們幾個帶到偏殿去。沒我的吩咐,誰都不許放他們出來”
“張首領,兄弟們句句屬實啊我們沒有違反真的是瘟神啊”
“閉嘴”張節功怒喝道“再嚷嚷大聲些,最好讓村里的人都聽到。那你們就只能進村和那些染病的村民待在一起了”
為首的那人立刻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其他士兵不敢靠近,只能用手中的刀鞘推著他們朝仙圣廟的偏殿而去。
云初柔上前安慰道“張兄不必難過。你這樣也是為了他們好。雖然是否看到了那些姑娘就會染疫病,并未可知。但你先將他們與其他守衛隔離開來,也是為其他人著想。”
張節功長嘆一聲,搖了搖頭,似是自言自語道“唉,都是報應啊。都是他們的報應啊。希望獸神能夠息怒吧。”
看著張節功落寞離開的背影,云初柔只覺得奇怪不已。
獸神天界從未有獸神一說。先是瘟神,后是獸神。這西狹城怎得有這么多奇奇怪怪的“神靈”,當地的神族為何不糾正這一切呢。
云初柔回身望向一片荒涼的仙圣廟,突然靈光乍現
“初柔,你怎么了”容筵見張節功離開了,云初柔卻愣愣地待在原地,還以為張節功告訴了她什么壞消息。
云初柔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容筵,小聲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云易同安姑娘也走上前來查看云初柔情況。
“我知道了,我應該注意的是什么”
云初柔一邊細細回憶,只覺得自己的猜想大膽至極,驚得自己起了一聲冷汗。
“我們下午遇到的那個人他在吸血我們發現的時候比較早,那頭小鹿剛死不久。可是若我們晚到一會,那頭小鹿的尸體,會不會因為全身血液盡失,而變得像是干尸一般”
云初柔腦海中不斷回響著赤雅珠所言,以及司壑回冥界所查到的事情,最終,無數幅回憶的畫卷逐漸定格在兩幅相似的畫面之上。
“你們可還記得我們在距離這里不遠的地方發現的那些堆疊的獸族尸體”
大家被云初柔的反應嚇了一跳,皆是點頭不語。
“那些尸體,或許根本不是死去很久了。而是因為被人吸光了血,所以看起來就像是死去很久的干尸模樣呢這種死法,難道不正是我們正在追查的案子里,那些尸體的死狀嗎”
容筵蹙眉推斷道“你是懷疑,我們要查的案子,和這些吸食獸族鮮血的人有關”
云易道“如此說來,是有些疑點。可是人族與獸族不同。獸族可是沒有魂靈珠的。我們怎么判斷是否是同一人所為呢”
云初柔搖頭道“不。你們可還記得司壑所言,在西狹城曾有人失血過多而亡。這附近其他城池也有過類似的事情。我是說,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