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連日忙碌以來較少的消遣。大家都呵呵笑起來,只覺得神情放松,如此一來,便覺得有些困了。
容筵看大家面上難掩疲憊,提議道“還是先回去休息吧,大家都累了。”
眾人從善如流,一起回到了后殿之中,各自休息。
天還未亮,就聽到“砰砰砰”地敲門聲想起,張節功語帶焦急“幾位,可起了”
云初柔近來睡眠較淺,猛地驚醒后,立刻開門。路過后殿另一側時,見他們一個個和衣而臥,上在夢中,便躡手躡腳地出了門。
門外,張節功滿面焦急難以掩飾,“風姑娘,你兄長他們可起了”
云初柔示意張節功小點聲音,繼而說道“他們昨夜休息得晚,還未醒。這是出了什么事是昨夜那幾個護衛染病了嗎”
張節功一愣,好像這才想起了那幾個人一般“這倒沒有。他們我還沒來得及顧上呢。”
“那這是”看他神情緊張,云初柔心里一沉,“難道是西狹城出了什么事”
張節功連連點頭,愁眉緊鎖“方才來了兩個城主府護衛,說說是說是城主昨晚被殺了。府官也受了重傷,目前昏迷不醒。”
“什么”云初柔大驚,“這到底怎么回事”
張節功急得抓耳撓腮,“據報信的人說,城主是被一個帶著黑色奇異面具的女子所殺。那女子在亂戰之中重傷了府官,府官拼盡全力與她互搏,才終于殺死了她。”
云初柔挑眉疑惑,“你的意思是說,那些瘟神殺死了城主”
身后的門猛地被拉開,衣著整齊,絲毫沒有投訴荒廟狼狽之感的容筵從容而出,身后跟著玉荀院其他人。容筵急走幾步,問道“發生了什么”
云初柔將張節功所言細細告知眾人。
司壑冰冷的聲音響起“這不可能。”
張節功氣急“怎么不可能。如今城內亂作一團,還能有假不成”
溫玄有一下沒一下拍著紙扇道“我敢肯定,昨夜我們見過的那幾個所謂瘟神的女子,絕對手無縛雞之力。怎么可能能殺死靈力高強的城主,還能重傷府官
再說了,你們不是說那些女子是瘟神嗎都是神了,殺人還用親自動手啊更不用說還賠上了自己的性命。”
張節功聞言一愣,“我我一時情急,倒沒想到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