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琨景沉下聲音:“只要你向父親開口,他應該會把戒指給你的吧?”我怔住,低頭苦笑著搖了搖頭:“你覺得我父親是真心實意的順著我來的嗎?他只不過是看在我去世的母親的面子上,才做出一副事事都由著我來的樣子給族人看罷了。你真當他一個堂堂的族長,會對一個丫頭言聽計從嗎?”
嘆了口氣,接著從屋頂上站起身,自嘲的開口:“怎么可能。”宋琨景黯然:“...這樣嗎。”周遭一片安靜簌簌的風聲回蕩在耳邊。“好了好了,你不用這個表情...”
要是原主看到他這一臉失望的樣子,估計上刀山下火海,眼睛也不帶眨一下了。
“我可以幫你試試。”我終究是松了口,畢竟他還是我要攻略的對象,這時候說不定可以刷刷好感。“不過這不屬于我們賭約的范圍之內。”
話鋒一轉,我湊到他跟前:“作為交換,下次在這里,我想聽聽你的故事,怎么樣,這筆生意不虧吧?”
“我的故事沒什么好聽的...”“作為一個合格的未婚妻,我應該主動去了解我未婚夫的過去。”宋琨景抬眸,眼里一片疑惑:“為什么突然對我的故事這么感興趣?”
“今天在后花園...和裴少桓聊了一點你的事。”蹩眉:“他提到我了?”
我咽了口口水:“就,偶然間就提到了...”
宋琨景一臉不滿:“既然好奇我的事情,為什么不直接來問我?”我:“啊???”不對呀,為什么他關注的重點是這個?
持續不滿:“覺得無聊想逛花園的時候,為什么不找你的未婚夫?”我一臉疑惑:“啊?”
“不是口口聲聲說要我愛上你嗎?轉頭就去找別人又算什么?”宋琨景大腦一熱,發出一連串的質問后,才突然發覺自己現在樣子像極了一個被綠了之后一臉憤懣的怨婦。呸,不對,是怨夫。
我表情微妙:“宋琨景你是不是...還醋著呢?”宋琨景反駁:“誰吃醋了!我是覺得我們好歹也是合約上的未婚夫妻,無論如何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的。”
輕咳一聲:“所以我要隨時隨地維護我們表面夫妻形象。”行吧行吧,把吃醋說的這么冠冕堂皇的,我倒是第一次見,不得不說,這么刻意掩飾自己的宋先生...還有點兒可愛。
我心情頗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未婚夫先生,我以后逛花園一定只和你逛...”宋琨景揾怒:“都說了我沒有吃醋了!”
我一臉笑意:“好,我知道了知道了,乖哦。”宋琨景站起身:“喂,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
“聽進去了聽進去了,可以讓一下嗎未婚夫先生,我要下去了。”
胡亂應付著他,卻因為黑暗而找不到上屋頂的梯子了。媽呀,我差點兒忘了,在這部小說的設定里,女主是有夜盲癥的,難怪我現在什么也看不見...
“該死,梯子呢...”話音剛落,身體就因為不平衡而猛然向下栽去。一陣天旋地轉,我就莫名其妙的被宋琨景摟住了腰站在屋頂上。
現在的景象像極了8,90年代的浪漫愛情喜劇,在朦朧的月色中,女主角被男主角溫柔的摟在懷里,男主角深情的望著女主角...
只可惜我的男主角現在正居高臨下,一臉嫌棄的俯視著我,活脫脫把我腦海里那一點浪漫因子給逼退的無影無蹤:“你還真是能摔啊,一天能摔兩次。”
我憋屈:“我有夜盲癥,看不見了...”而且第一次是假摔,那能一樣嗎?
“看不到梯子也不知道叫我幫忙,傻子嗎?”“...”金允恩忍住,要不是他剛剛就摔倒了。宋琨景扶著我站穩后,松開了我的腰,接著走到屋頂邊找到了往下走的梯子。瞥了我一眼:“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