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綱手怒不可遏的站在大蛇丸對面,表情因憤怒而猙獰,捏著青筋爆起的拳頭,大聲質問:“說啊!你是怎么把她迫害成這副樣子的?”
大蛇丸的嘴邊掛著冷笑,全身依然在冒虛汗,也依然堅持的站立著。只是面對著綱手的問題,他咬緊了牙關,一言不發,只把眼睛投向了知雨。
知雨單手結印幻回自己原本的衣著,仿佛對眼前的事情漠不關心,只冷聲說道:“雖然我也不清楚她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早就說過了,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坑你的機會!哪怕是伙同敵人,也一樣!”
兜似乎有點聽不下去,向前邁了半步,提醒道:“知雨小姐,您怎么可以這么做?大蛇丸大人他可是一直對您……”
“說這些還有意思嗎?”知雨的眼神冷的像冰,掃過大蛇丸的臉,沉下了聲音說道:“一個騙子,還指望我能畢恭畢敬,還妄想我真的會找人幫你嗎?或者,你們覺得還能繼續從我這里騙走什么嗎?”
雖然個中意味尚不明確,但是綱手一聽,更是怒火沖天,高聲喝斥:“你到底對她做過什么?說!!!”
自來也這時候才姍姍來遲,并且氣喘吁吁,手腳綿軟無力,是被鳴人和靜音扶著過來的。
從對面走過來,迎面遇上他們的是止風,疑惑的打量過他們之后,說:“大叔,讓你不要去風俗店喝那么多酒,耽誤事情了吧!”
“不……不是!”自來也有氣無力的擺擺手,然后費力的甩頭示意綱手那邊,說:“是綱手在我的酒里動了手腳……”
聞言,止風的眉頭都皺起來了,再轉頭看看劍拔弩張的綱手,有感而發:“她有病吧!還沒上陣殺敵,就先把友軍放倒了?”
鳴人聽了直點頭:“沒錯!沒錯!她就是有病!明明都已經五十歲了,還偏偏要扮成二十幾歲的樣子,這絕對就是有病!”
自來也很是時候的翻了個白眼,撇著嘴嘟囔:“小孩子懂什么?”
這邊還在對話,綱手那邊已然出手,提著沙包大的拳頭對著大蛇丸迎面就是一拳。
大蛇丸雖然雙手廢了,但這種程度的攻擊還是完全能閃躲過去的。一跳躲出去十多米,眼睛往知雨那邊再瞥兩眼,雖露出了太多的無奈,卻依然什么都沒有說。
綱手仍然氣的大叫:“你摘了她的心臟,還從小就給她喂食毒草……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你對得起玲嗎?”
知雨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不冷不熱的說道:“雖然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但是,這跟他那個徒弟有什么關系?”
這話說的聲音不大,在綱手和大蛇丸的那個距離是聽不見的,所以只讓止風冒了一頭冷汗。
“呃……這個……”止風煩燥的在自己頭發上亂抓一氣,腦子里卻在這種關鍵時刻編不出鬼話來了,吱吱吾吾半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自來也走江湖這么多年,怎么會看不出其中關竅?于是略一思索過后,瞎編道:“綱手說錯名字了!嗯!就是這么回事!”
“呃……對!”止風趕緊附和。
知雨對此僅是:“哦!”了一聲,便不再追問,看樣子是完全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