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絕對有辦法讓他失去理智!
“你又胡說……”寧次強行冷靜下來,理智的覺得知雨是說錯話了。
知雨轉了下頭,只看了他一眼,就一言不發的要走出門外。
那個眼神里,有一半的憤怒,幾分的迷茫,最后還有一絲的孤獨與委屈。
也就是這最后一絲的委屈,差點讓寧次瘋了,也才能在知雨路過他身邊的時候,有勇氣拽住了她的手腕。
知雨什么都不問,只往被拽住的手腕上看了一眼,再抬頭冷漠的看向寧次的臉。
寧次把臥在掌心的那根手編頭繩舉到了她的眼前,說:“用這個把頭發扎起來把!這是……禮尚往來!”
終究是將自己一個早上的心血化于無形。
知雨面無表情的拿過來,連個謝字都沒有說,依然低頭看看被抓住的手腕,再抬頭眼神冰冷的看著寧次。
寧次的心頭在隱隱的疼,可是已經一句話都不想再說了,只慢慢的松開了手。
知雨更是一句話都不說,被松開之后,立刻甩頭就走,行走間還順便將自己的頭發高高的束成馬尾。
所用的,當然是寧次編了一個早晨的紫色頭繩。
猛然聽到一句:“找到了!”
與這句話一同出現的,是宇智波止風,此時正站在知雨面前十幾步處。
寧次心頭一緊,趕緊轉身奔去,滿臉掛著警覺,把知雨擋在身后。
誰料,知雨很不給面子的繞了過去,還對止風說:“已經早上了!毒也解了!所以我贏了!”
“哦?”止風居然看起來那么沒所謂,看著越走離自己越近的知雨,笑個不停:“可是呢,你仍然這輩子都別想甩開我!”
“你隨便!”知雨也淡然的很,只說:“你只要不再提結婚什么的事情,想怎樣都可以!”
止風看起來很為難一樣的皺起了眉頭,仔細的想了一會兒之后,又問:“不結婚?那不就當不成新娘子了嗎?”
“當你妹!!!”知雨咬牙一聲怒斥,揮手劈出去一個雷遁,直取止風面門。
止風閃躲的不要太輕松,并高興的回:“可以啊!”還不等再得瑟一下,知雨已經一腳踹向他那張臉。
誰知還沒有真的踹到臉上,知雨突然急剎車,并且臉上透著一股驚訝,再疑惑不已的歪了歪腦袋。
畢竟動靜實在太大了,已經有不少人在遠遠圍觀。小李和天天也及時趕到,在看到知雨和止風的時候,變得驚訝無比。
天天問:“你們兩個怎么會在這里?”
問完就覺得多余了,因為這是溫泉旅館,是不會分地域挑客人的,誰都可以入住。
小李則跑去問寧次:“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寧次?他們怎么會在這里?”
話才問完,知雨也過來了,抬著一張無辜臉一本正經的問:“我的絲襪是不是忘在房間里了?你看見沒有?”
“呃……”寧次答的不能再糾結:“在……枕頭上……”
“哦!”知雨一點頭就跑回了房間。
小李疑惑極了:“寧次,你怎么知道她的絲襪在枕頭上?”
“呃……這個……”寧次現在特別想找個縫鉆進去,以逃離這大型社死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