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高秋官現在很糾結,很苦惱。
隨著未知的敵人實力越來越強,越來越麻煩,他的平靜生活也注定要被打斷。
代表正義的驅魔龍族馬家,
代表邪惡的白眼僵尸跟夢魘,
還有那個少婦白婕的狐貍精老祖宗跟被自己摘了瓜的道家天師。
臥槽!
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嚇一跳。
不知不覺中,我竟然已經得罪了那么多的仇家了。
我能活到現在還真是個奇跡啊!
高秋官雖然是個怕麻煩的咸魚,但是卻不愿意做一個任人魚肉卻不反抗的懦夫。
為了讓自己的咸魚生活過的很長遠更美好,一昧的逃避是解決不了根本問題的,只有將潛在的危險全部扼殺在搖籃中才是最終王道。
總有刁民想害朕,
不能被動挨打,要主動出擊。
說的好聽一點這叫未雨綢繆,防患未然,居安思危,
說的難聽點,就是高秋官有嚴重的被迫害妄想癥,而且已經進入了病癥晚期。
高秋官抽完了手上的這根煙,然后對給李陽喂熱水的孟英吩咐道:“打電話給黃啟,我們開會。”
翌日,
酒店棋牌室內。
“同志們,同事們,我們事務所如今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兇惡強大的敵人在外面環伺覬覦,圖謀不軌,我們不能就這么束手就擒,坐以待斃,我們要抗爭,我們要主動出擊,三條。”
“沒錯,老板說的對,五餅。”
“恩,東風。”
“自摸八萬,胡了。”
高秋官:“.....”
孟英:“.....”
李陽:“.....”
“你特么會不會打麻將,明明可以做餅子清一色的牌,胡你妹的八萬啊。”高秋官瞪著眼睛大罵道。
“可,如果我不胡八萬,打出去你就萬子清一色了啊。”黃啟弱弱的解釋道。
“臥槽!你丫竟然能夠算到我胡什么牌。”高秋官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開口道。
“這是打麻將的基本技能啊。”黃啟縮了縮脖子道。
“你們倆也會?”高秋官轉頭問孟英跟李陽道。
“恩。”倆人齊齊點頭。
“靠,怪不得一連十局我特么連一局都沒有贏過,你們這三個家伙居然聯手起來坑我。”高秋官悲憤的說道。
“老板,英英沒有,英英偷偷都給老板你喂了好幾次牌了,可是老板你的技術實在太差了,怎么都胡不了。”孟英小聲的解釋道。
這不說還好,一說高秋官心里更加悲涼了。
“不玩了,一點游戲體驗都沒有,你們有種跟我王者單挑。”高秋官氣呼呼的推翻擺在自己面前的麻將牌,語氣傲嬌的說道。
“老板別生氣了,英英陪你打王者。”孟英起身走到高秋官的身后,柔軟的小手按摩著高秋官的肩膀安慰道。
李陽跟黃啟忽視了一眼,然后低著頭沉默不語,當起了乖寶寶。
“還是我家英英最體貼老板了。”高秋官用臉頰蹭了蹭孟英的小手,心里的氣這才消的差不多了。
“好了,說正經事,黃啟,你家在寧博市人脈龐大,我要你去把當初你父親請下山的那個道家天師的資料全部搞到手,我總感覺這個所謂的道家天師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明白了,老板。”黃啟臉色大喜,頓時有種臨危受命的強烈使命感涌上心頭。
“李陽,你現在豢養了幾只鬼。”高秋官問李陽道。
“一只。”李陽回答。
“不夠,最少兩只。”
“我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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