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大人,今日承你邀請,我敬你。”如晦望向上官隼道。
“虞大人請酒,我當然是要喝的。”上官隼端起酒杯飲盡了。
“王旭庭審一事橫生枝節,我十分歉疚,望上官大人不要因此失了對大理寺的信任。”如晦又舉杯。
上官隼飲宴得十分歡樂,只覺得虞大人今日怎的對自己就好言好語了,又舉杯飲罷。
“虞大人這么多年都沒給過本官好臉色,看來能俘獲芳心的,唯有這洛神清釀了。”說罷,晃了晃手中的盞,又飲了一杯。
絲竹管弦,配上艷麗舞姿,自是最下酒的。
不多時,如晦已經微微有些頭暈了。上官隼今日是東道主,又與祁王和瑾王喝了好幾個來回,此刻眼見著就醉了。
突然的,一個御林衛上官,叫王闖的,著急的進來報上官隼。
“什么事?”上官隼問道。
“大人,靖華殿走水了。”那人回答。
“靖華殿放的都是死人的東西,有甚要緊?!”看來上官隼確實是醉了,言語都失了分寸。
“大人,火勢雖然不大,偏偏燒了存放先王遺物的閣間···”王闖說完,上官隼總算是瞬間清醒了幾分。
長公主多次叮囑過他,國璽和遺詔流失了,先王和近身之人的遺物定要悉心保管。偏偏這就走水了,這下上官隼內心總算是慌了。
上官隼急忙起身沖著瀲朵兒就去了,想要帶她出去。如晦正想搶人,瑾王起身一把從上官隼手里把人拉了回去,道:“上官大人有要事,想去便去吧,美人是你送給本王的,本王要留下。”
上官隼本就飲多了,身體都有些立不住,又著實著急著靖華殿里的情況,全然無力與瑾王搶奪。身旁的王闖雖也是胤都身手了得的人,可面對著西平府瑾王,并不敢妄動。
如此,上官隼只得焦急而去。能順利留下瀲朵兒,如晦今日也算達到目的了。
瑾王把瀲朵兒交給了一旁的肅商,道:“把她帶回府里看好。”
又回頭對如晦說:“此人放在大理寺怕是不安全,待上官隼明日醒過神,肯定會要人的。”
現下瑾王安頓著瀲朵兒,總比關在大理寺好。如晦拱手道:“多謝瑾王殿下相助,今日攪擾了祁王殿下與瑾王殿下的興致,還請見諒”。
祁王什么也不說,卻是比誰都明白的。“晦兒啊,朝堂之事我看不懂,可是你三番五次與那上官隼交鋒,他是何等陰狠之人,你可知道?”祁王重重憂心,這些年他千萬個不希望如晦與狠毒之人攪弄在一起,偏偏如晦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慕云,我今日也是乏了,煩請你送晦兒回去吧。”祁王說道。
瑾王應允,祁王望了眼顯然已經微微醉了的如晦,便自行離去了。
如晦往日里雖然很愛吃酒,但酒量并不很好,更何況今日一度被上官隼搞得內心十分氣憤郁結。這會兒,站在那兒眼睛都快睜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