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他是老板的孫子范本華。我們來干什么,你應該心中有數了。”王忠淡淡的說道。
“啊…是少老板啊…餐館現在生意好吧……。”樸海哲裝傻,但是眼中的惶恐出賣了他并不是那么淡定。
這時候,旁邊的鄰居被吵醒,紛紛打開了門觀望,從臉形和膚色看,他們多數是東亞南亞人,應該都是附近大學的學生或已畢業沒回去的學生吧。被洗腦來到這個“自由皿煮”的滿地黃金的世界,最后卻是落得一個端盆子洗大餅的下場,無顏見江東父老,只好在這里熬著了。
“大狗,帶走。”驚動了那么多人,說不準已有人報警,還是先離開這里吧。
大狗二話不說,動作非快的上前揚手就是一掌,手刀輕易的就將樸海哲砍暈,這貨牛高馬大,身子一矮,扛起矮小得多的樸海哲就往外走,動作還真是干凈利落。
“華哥,帶他去哪里?”上車,王忠問道。
“先帶回去吧,把他頭蒙上。”
“都昏迷了。”
“棒子和鬼子一樣狡猾,萬一醒了裝暈呢?大狗,開車。”
不一會兒,眾人回到伍德大道的安全屋,把樸海哲弄醒。
“樸海哲,我們為什么找你,你應該心知肚明了,是你自己直接說,還是吃一頓苦頭再說,隨你。”范本華臉含煞氣,話卻并不兇惡。
開始的時候,那怕是有一點消息劫匪的消息范本華都很激動,但是現在,把人抓住了他的心里竟然不再起一點波瀾。有什么好激動的?既然知道了,把錢找回來就是了,當然,沒錢的話….那就再心慈手軟了。
“說…說什么…王…王忠,你…你跟少老板說說…我們…我們可是哥們呀……。”范本華要他說什么,他心里清楚得很,但他不敢說,把事情說出來了,這邊不會要他的命,但另外一邊卻不會對他客氣,巴朗斯是什么人,他很清楚的。
“呵呵,裝得挺像的,火槍,將凱文帶來,把納漫西叫來。”范本華說。
片刻,凱文被拖了出來,納漫西也跟著過來了。
“納漫西,這個家伙就是我叔公餐館里的伙計,就是他將我的行蹤給你們的,當然,我認為他不可能直接和巴朗斯聯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告訴他現在該做什么吧。”范本華看著納漫西說。
納漫西點了點頭,一言不發,上前就給凱文一頓拳腳,把凱文打的滿地打滾,不過,他的嘴被膠帶封住,想叫卻是叫不出來的。
凱文心里憋屈啊,納漫西你這混蛋,你老大讓你審那小棒子你打我干啥啊。
“這個家伙就是當時搶劫老大的人,他說過了,消息是你給的,我相信,你這樣的貨色不可能直接和巴朗斯聯系上,告訴我們還有誰。”納漫西揚著沙煲大的拳頭說。
范本華現在基本把納漫西當打手,行刑官使,反正,這貨有的是力氣。主要是,他不想自己由江湖人變成潶社會。
樸海哲看著身板比自己大了幾乎一倍的納漫西,呼吸一窒,他媽的,自己能挺得過兩拳么?以后怎樣以后再說吧,先把眼前的這一關過了再說。
“我…我說了可以讓我走?”樸海哲看著范本華說,他明白在這里只有華哥能決定他的生死。
“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你要說便說,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范本華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上,點了一支煙慢悠悠的說。
樸海哲看了看范本華,又看看納漫西的拳頭,知道自己現在確實沒資格談條件,他一咬牙,說了一個人名字。
范本華驚得跳了起來,他怎么也想不到,和樸海哲一起出賣消息合伙搶自己的人,竟然是律師李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