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兩點半,時代廣場旁一個不大的咖啡館里,有不少享受午后時光的閑人。一杯咖啡兩件點心一張報紙或者一本舊雜志,這些閑人可以在這里坐一下午。
當然也有在輕聲交談的人,角落最不顯眼位置,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女人就正在竊竊私語。不要誤會了,他們不是情侶,談的當然也不是情話,他們談的是怎樣殺人。
這對男女,當然就是高山純一和樸錦慧了,一對幫會扛把子,交流的當然不是情情愛愛,他們要商量的當然是怎樣對付回春堂。
“錦少,閑話說不少了,你可以說說你的計劃了。”寒暄過后,高山純一對樸錦慧說。
樸錦慧整了一下情緒,正了正身子說:“回春堂是一個邪門的地方,那個姓范的混蛋更是一個邪魅的人,我們和他斗了三次,除了第一次偷襲小勝之外,另外兩次我們都是大敗。第三次更慘,人雖然沒損失,但是被那王八蛋敲了一千多萬,氣死我了。“
“呵呵,才一千多萬,我被他榨了三千多萬……。”高山純一聽到有人和他一樣被范本華敲了錢,心里一高興,說話脫口而出。
“昨晚?這王八蛋胃口越來越大了。”樸錦慧并沒有因為如此而對高山純一有什么看法,都是人家的手下敗將,一千多萬和三千多萬有什么區別?
“我還折了不少人,第一回合讓他搞白癡了十人。第二次損失了幾個忍者,還有我的理事長。唉,這王八蛋讓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錦少,我們發現搞陰謀,搞偷摘什么的,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得另想他法。”高山純一說。
“你說的沒錯,事實上,我們和回春堂前后是交過四次手的,只不過第一次并不是我們和他們之間的事,我沒算進去。第一次交手,是為雷納德辦事的,大勝。不過,唉,也因此我們和那混蛋徹底成為仇人了。”樸錦慧現在其實是后悔的,如果可以重來,她絕對不和范本華這樣的人成為仇人。
“又是雷納德那混蛋?這個老奸巨滑老混蛋。”高山純一恨恨的罵道。
如果可以重來,他也絕對不會受雷納德慫恿,絕對不去招惹回春堂。
可惜,世上沒后悔藥,發生過的事也不可能從新再來一次的。
“我一直奇怪呢,想不明白為什么櫻花會突然和回春堂干上了,原來,背后還是雷納德弄的。唉,我們都成了雷納德的棋子啊。,我們是因為要助他們在這里立足,你們櫻花會都已在這里扎了根,干嘛還要聽他的呢?”
“唉,主要還是因為恩怨,他說我的一個仇人躲在回春堂,而我一向又對華人沒好感,所以,就學樣被他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