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贊想要帶著自己的人拼死一搏,但他看著周圍那些黑洞洞的槍口,立刻沒有了膽氣。
自己這邊如果真的反抗,他們怕毫不猶豫就會開槍,周圍沒有其他目擊者,到時候還不是炎國人說什么是什么?
就算自己不投降,那個瘋子也可能一一虐殺下去。
沒辦法,自己完全處于了劣勢。
此時的松贊不顧什么武士道精神了,他感覺自己身上背負著國家能否躲開敵人無恥陰謀的重任。
“投降!我們投降!”
松贊三郎的聲音響起。
所有小鬼子都松了一口氣,尤其是被陳淵踩在腳下的那個人,那只腳就像是一個液壓器,平穩緩慢的朝自己胸口壓下去,如果再晚幾秒,他的肋骨可能折了。
“放下武器,雙手舉過頭頂,不要做出任何可能引起誤判的動作!”陳淵在高聲道。
拿著武器的小鬼子將槍械丟到一旁,高高舉起自己的雙手,絲毫不敢有什么多余動作。
獵人楚云飛迅速帶著人登上海警船,將所有人都控制起來,像綁豬一樣,綁住雙手雙腳,丟在了船艙旁邊。
頓時,松贊憋屈的要死。
過去,他就是這樣對付炎國漁民的,直到炎國人開始抗議,他們才會考慮放人。
現在,這種遭遇竟然輪到了自己的身上。
松贊一口牙齒都要咬碎,身體不住的顫抖,心中期盼著狗皮國的其他海警船盡快趕到。
楚云飛在海警船上一個個繳械捆綁的時候,一個小鬼子突然罵了起來:“只會搞偷襲的雜碎,無恥,你們不是男人!有膽量來正面決斗啊!”
小鬼子突然爆起,沖向楚云飛。
楚云飛在海外多年的特工生活,讓他對這種他發情況有著非常敏銳的感覺和超快的處理速度。
沒有任何廢話,一拳直接砸在小鬼子的肚子上,當他緩緩倒地,沒有任何繼續戰斗能力后,楚云飛才悠悠的說道:“我發現你們臉皮特別的厚啊,用海警船逼停我們開著漁船的,還全都荷槍實彈的沖出來,最后說我們無恥?”
小鬼子立刻說不出話了。
如果知道漁船上都是炎國的軍人,打死他們也不敢輕易靠近啊,以海警船的速度,那些漁船甚至都不會有機會接近他們。
“獵人。”陳淵突然開口喊了楚云飛的代號,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時,才繼續開口說道,“注意一些,我們可是文明人,從來不會虐待戰俘,絕對不能讓他們受到其他傷害。”
陳淵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聽的幾個小鬼子一頭霧水,雖然說的是對他們有利的話,可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但楚云飛他們幾個人卻立刻領會了陳淵的精神。
對待這些戰俘,只要之后驗傷的時候發現不了問題,小鬼子也只能吃個啞巴虧。
于是,十幾個戰士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包裹在自己的拳頭上,對著一個不聽話的小鬼子腹部就是一拳。
有衣服作為緩沖,雖然依舊很痛,但只要不打在過頭上,就不會留下任何傷勢,控制好力度,連內臟破損都發現不了。
于是,在押送小鬼子的時候,那個敢不聽話,甚至是走得慢了一點,小腹就會遭到重重的一拳。
一時間,各種哀嚎聲在海警船上響起,他們終于明白什么叫做投降不殺,什么是有待了。
松贊憋屈得要死,一口鮮血直接就吐了出來,長這么大,他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屈辱的待遇。
只是他現在沒有任何辦法。
楚云飛看著小鬼子們的狀態,感覺情況有些不對,低聲問陳淵:“這么對付他們,會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