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的目光異常冰冷,靜靜地盯著王躍。
王躍站在陳淵面前,努力的想要擺出一副上級領導的架勢,卻在陳淵強悍的氣勢面前,顯得沒有絲毫作用。
片刻后,陳淵才緩緩開口:“有一件事你要記住,不管送外面的人怎么說我們,只要大家還都穿著炎國的軍裝,還是炎國的軍人,我們就應該是站在一條戰線上的!”
說完,陳淵甚至沒有多看王躍一眼,大步走向了剛剛停穩的飛機。
陳淵此時有些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再與王躍多說幾句,就會真的掄起拳頭揍他。
沒辦法,王躍這個人說說話做事實在是太過分了,甚至直接照搬西方勢力對炎國抹黑的論調,直接將帽子扣在了陳淵的頭上。
對于陳淵來說,西方勢力的抹黑根本不是什么太嚴重的問題。
只有他們開始抹黑,開始想盡一切辦法攻擊這一次行動,那就代表這次行動做對了,將那些西方勢力打疼了。
可自己國家的軍官,此時卻站在西方勢力的立場上說話,沒有經過任何調查,直接開始指責陳淵,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身份,這才是最讓人生氣的地方。
如果讓更多的戰士聽到王躍剛剛的言論,陳淵甚至有些擔心,會不會直接動搖軍心。
在陳淵眼中,王躍這個人私心太重了。
在軍部中,鷹派和鴿派的大佬一直都在斗,但雙方的出發點,其實都是為了炎國更好的發展,不會再被那些西方勢力卡脖子。
可王躍隨時是鴿派的大佬,有時候說話做事更像是一個標準的政客,將自己的利益放在最前面,說話做事不考慮國家的利益,只求能夠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陳淵聽到王躍的言論時,就已經想要動手了。
但是,陳淵還要顧及影響。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這個時候將王躍打了,回國之后也不會有太嚴重的處罰。
可這個時候發生內訌,要是傳出去,影響非常不好,對于整個軍隊來說,影響更是非常大。
甚至會影響到炎國與呂宋之間剛剛定下來的合作。
那幾個被救出來的呂宋要員,也都知道與炎國合作的危險性,如果炎國這邊出現什么問題,導致對呂宋的支援不夠充足,他們很可能會死。
所以,陳淵只能咬咬牙,忍了下來。
“旅長好!”
“旅長好!”
當陳淵走進向國內運送傷員的專機時,所有傷員都努力的想要站起來敬禮問好。
他們對于陳淵,可是打心里的有種敬佩。
正是由于陳淵的出色指揮,這一次戰斗的損失才會如此的小。
唰!
看到這些受傷的戰士們,陳淵的臉色瞬間緩和了下來,身上的殺氣也消失不見。
陳淵一邊抬手敬禮,一邊急聲說道:“一個個都已經受傷了,還起來敬什么禮,趕緊坐下休息。”
“是!”
眾人應聲后,才重新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