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什么?”
最近這段時間,其是龍幼萱倒是也沒有閑著,因為她知道酒廠目前算是已經建成,并且投入了運營。
可是想要在短時間之內取得太好的成就顯然不現實,因為任何一個公司和工廠都需要一定的底蘊。
甚至酒廠第一批產品會遭遇滑鐵盧,其實也早就在龍幼萱的意料之中。
而她現在正在努力攻克的,就是如何快速讓南秋酒廠擁有雄厚的底蘊,讓廣大消費者更容易接受。
“南秋酒廠至投入生產到現在,產品的總銷售不足五成,而且市場反饋也不是很好……”
當看見龍幼萱整張臉沉下來的時候,申建國心里面也是“咯噔”一聲,他以為是酒廠的情況并沒有打到龍幼萱的心理預期。
只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龍幼萱給打斷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說楊洛家里出的那些事兒,是真的?”
龍幼萱起身兩步走到了申建國的跟前。
“沒錯,我已經了解過了,現在麥克斯和楊洛一家子人,大概都因為蘇濤和夏映雪的那些事兒,已經徹底炸開了鍋。夏映雪墜樓身亡、蘇濤在看守所被人重傷、緊接著蘇家老爺子無法接受巨大的心理打擊,突發腦淤血已經死了。”
不要說是親身經歷,哪怕是作為一個旁觀者聽說,就已經讓龍幼萱覺得心驚肉跳。
而也正是身為旁觀者的關系,所以龍幼萱倒是能一針見血的看出問題的根源其實就是蘇濤。
以前她還在泗水縣的時候,她和蘇淺云之間的誤會,蘇濤就有意無意的在從中挑撥離間。
只是當時龍幼萱礙于自己有理說不清的關系,倒是沒有和蘇濤一般見識,只是選擇了主動退出。
也是從那個時候龍幼萱就知道了蘇淺云對蘇濤的格外偏袒,以及蘇濤在明里暗里對楊洛的刻意針對。
現在聽說蘇濤的遭遇,說實話龍幼萱心里一點兒也同情不起來,甚至在不知道何家琴這些事情的前提之下,已經讓她覺得這是罪有應得。
倒是蘇安夏讓龍幼萱覺得有些惋惜。
以前在泗水縣的時候,蘇安夏念著她從外地來人生地不熟,所以還有意對她多有照顧。
只是好人,為什么到頭來總是得不到好報。
龍幼萱長嘆了口氣,然后對申建國道。
“公司這邊的事情你暫時先處理一下,至于酒廠那邊你不用插手,我要出去一趟!”
說完之后,龍幼萱直接乘車前往了榕城,并且通過關系在派出所了解到了具體情況。
蘇濤在看守所導致下體致殘的兇器已經在廁所的糞池里面找到,是一柄被有意磨得十分鋒利的勺子。
而就以蘇濤被關進看守所的時間來看,基本上可以排除自殘的可能。
可當時看守所里面,和蘇濤在一起的足足有十三個人。
這十三個人的口風又高度統一,均表示對蘇濤的遭遇毫不知情。
所謂法不責眾,在沒有確切證據的前提之下,誰也不知道兇手究竟是誰。
又或者所有人都是兇手,所以這事兒也就只能這樣繼續調查下去,最大的概率應該是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