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銳批發部在河州的商業行為,確確實實應該受到社會廣大民眾的譴責。但這些行為僅僅代表梓銳批發部,大家應該知道,當河州的災情發生之后,梓銳批發部便失去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系。”
“在此過程中,梓銳批發部的一切商業行為,均不能代表薛家。屬于梓銳批發部決裁者的個人行為,薛家也從來都沒有從中獲取過任何利潤,更不知道還有此等泯滅人性之舉。”
薛耀祖所說的倒也是事實,畢竟在河州的災情發生之后,由于受到災情的影響,大部分的道路通信渠道均被中斷。
所以就算是梓銳批發部,在那一段時間,也應該處于失聯的狀態。
進而當時在河州的一切商業行為,薛家都可以以此為由推卸得一干二凈。
換句話說,薛耀祖給出的解釋便是,這一切的商業行為,均屬于薛齊的個人行為。
并且從中所謀取的利潤,也盡數落進了薛齊一個人的腰包,薛家根本就毫不知情。
不得不說,這個解釋聽上去倒是還能站得住腳,而且也最大程度上挽回了薛家的聲譽。
“那請問,梓銳批發部當時的決裁者又究竟是誰?如此泯滅人性的商業行為,在事發之后為什么薛家會毫無察覺?還是說,其實薛家早就已經知道,在刻意包庇呢?”
很顯然,薛耀祖的解釋,并不是這些記者想要聽到的答案。
因為照著薛耀祖這樣說的話,這一切的所有責任全都可以推卸到薛齊一個人的身上,薛家根本就毫不知情。
只不過雖然這個解釋聽上去有幾分合理,但是卻很難讓人信服。
要知道這可是欺上又瞞下,什么人能有這么大的膽子,在不告知薛家的情況之下,如此大刀闊斧肆意斂財呢?
關于之前東方電視臺的報道,大家都知道河州發生的事情,屬于梓銳批發部的商業行為,但是卻沒有指名點姓的涉及到具體是什么人。
只是這些記者妄自猜測,涉事人員應該是薛齊。
“薛齊,我也為薛家出了這樣一個敗類,而感到痛心疾首。同時,我也代表薛家決定,會將在河州謀取到的所有不當收益,盡數捐贈給受災的群眾,幫助他們重建家園。”
作為薛耀陽最看好的薛家未來的接班人薛齊,自然是不可能受到薛耀祖的待見。
雖然說這件事情之后,薛耀陽已經決定將薛齊送去國外,可是這在薛耀祖看起來,懲罰未免也太輕了點兒。
正好,現在正是薛家需要有人站出來承擔責任的時候,薛齊自然就成了最好的犧牲品,同時這一切在薛耀祖看起來,也是薛齊所應該承擔的責任。
而他只不過是順便在這只落水狗的身上狠狠補上一腳,讓其永無翻身之日。
“諸位,事情發生之后,薛家馬上就做出了激烈的反應。我們現在就將商量一些列的后續補償措施,并且保證一定要將掉進薛家這鍋粥里面的老鼠屎給剔除干凈,還大家一個公道,為此還希望廣大新聞媒體朋友一同監督。”
通過薛耀祖一系列態度誠懇的程詞之后,在場的新聞記者也終于逐漸變得冷靜下來。
接下來,就只能等待薛家最終的處理結果,然后再做進一步的追蹤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