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還是不摸,這著實是個問題。
花小滿一路跟在他后面,盯著他金光閃閃的臀部犯了難。
這要是像傅有財那種傻缺,拍個幾巴掌,又出了氣,又得了寶,可眼前這個,文質彬彬、風度翩翩,關鍵他對她雖然一臉嫌棄,也到底沒說什么難聽話,倒像是被她糾纏的不行。
倒是不好下手了。
“我不摸,他就對我有好感了?”
“我摸了,他還能咋滴我?”
說干就干,花小滿假裝踩到石頭,忽然超前撲去,一雙肉手精準的落在那錦衣少年臀部,十根手指頭自發的收了收,捏了捏。
那少年好似被踩了尾巴的貓,噔一下跳了起來,面紅耳赤的看著地上的肥婦。
“你,你,你干什么?”
花小滿趴在地上,臉埋在胳膊里,一臉得逞的笑:一下了。
可惜彈性一般,缺乏運動啊,少年。
“傅,傅小蠻?”
那少年看她一動不動,稍微靠近兩步,“你,你,你怎么了?”
花小滿強忍著笑,抬起頭來,可憐兮兮的道:“對不住啊,撞到你了吧?我不是故意的,這,露水太滑了。”
這般,那少年倒是不好責怪了。
他面色古怪的皺了皺眉,沒再說什么,轉身往山下走去。
花小滿顧不得身上疼,立馬爬起來往山下追去。
“哎,你等等我,我,我迷路了。”
越叫越跑,錦衣少年飛一般的下山去了。
花小滿帶著兩百斤的肉到底是跑的慢,沒追上,她懊惱的拍了拍大腿,“可惜了那寶箱!”
等她歇息好了下山去,已經日頭高升,快要正午了,街上稀稀愣愣的有了不少行人,大都是綰發婦人,看到她,面露鄙夷的神色,有的還明目張膽的瞥嘴哧笑。
古人都是這么沒有城府嗎?好歹是一個村的,低頭不見抬頭見,這赤果果的鄙視真的好嗎?
到底是工具人,都是傻缺。
花小滿沒心沒肺的沖她們笑了笑,繼續往家走去。
“賤蹄子!”
一聲河東獅吼,花小滿下意識的抬腳就跑。
那一臉尖酸刻薄的花衣老婦追的果然是她,仗著身量輕點,不一會兒就追上了,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劈頭蓋臉的巴掌就落了下來。
“賤蹄子,你敢打你哥?啊?你膽子不小啊,連哥哥也敢打?是不是連親娘也敢打了?”
靠,這是親娘?后的吧?
花小滿趁她喘息的間隙,一個擰身,從她魔爪里掙了出去。
“咦?還敢反抗?你真是長本事了?給我跪下!”
花衣老婦吊著一雙半截眉,薄薄的嘴唇上下翻飛,唾沫星砸到地上,砸出一個個的坑。
“等等等一下,你打我總該有個理由?”
“你都敢打你親哥,這還不是理由?”
花小滿瞥一眼被國字臉婦人攙扶著走過來的傅有財,忍不住笑了,“你問問他,昨日是誰先動的手?他打我,我能不還手?他打不過我也好意思說?”
傅有財呲牙咧嘴的道:“打不過?我,我那是不和你計較!我會打不過你?”
花小滿威脅的盯著他,往前一步,好似要再干一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