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留下點活好把她支開?
花小滿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兩眼彎彎,“或者,我就在旁邊炒雞,也不影響你洗澡吧。”
蔡長孺……
花小滿撇撇嘴,“行行行,你洗。”
等她成了九十斤的小妖精,他就算求著她,她也絕不理他,哼!
好在他洗澡倒是快,果然npc都是不講究的,遠看帥哥一枚,近聞,屠夫一個。
花小滿照舊炒出雞油,再把雞塊炒到焦黃,最后倒上水燜。
轉頭看到剛剛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的蔡長孺要出門,她叫到:“過來!”
漢子回頭,眼里有掙扎,“干,干嘛?”
當然是調戲你啊。
肥婆指了指火爐,“你看會兒火,我去方便一下。”
男人松了口氣,走了回來。
花小滿一把嵌住他的胳膊,一手按壓他的肩膀,將他按在火爐前的小凳子上。
“你頭發這么濕,出去浪不是要得風寒?老實烤干了頭發再出門。”
說著,駕輕就熟的解開他的發,輕柔的松著他的發,適度的按摩著他的頭皮,溫熱的肉手柔軟又溫熱,與他的冰冷形成了天壤之別。
男人緊張的雙手摸著膝蓋,干巴巴的問:“你還懂醫術?”
“那當然,不過你不知道也正常,你不知道的可多了。”
花小滿心下有些好奇,怎的這獵戶這次厲害了,她都上手了,他竟然沒有僵硬成一塊石頭,難道是上來就按摩進度太快了?
不信邪。
胖瘦沿著脊柱往下滑去,起伏的背脊,精壯的腰線。
獵戶終于受不住,騰的站了起來,“我,我去給爹娘弟弟送只雞去。”
哼,小樣兒,還治不了你了。
花小滿嬌滴滴的叫,“哎,相公,奴家等你回來吃飯飯哦。”
咦,惡心。
忽然想起一會兒傅小槐要來,肥婆頓時瞇眼笑了,說起來,這身肥肉還是多虧了她才長上的呢。
她眼睛一彎,計上心來。
荊棘編的大門被從外面推了開來,大門拉動栓在一起的柳條,柳條一扯,靠著它的石頭頓時失去了平衡,從凳子上滾了下來,正砸在旁邊的蹺蹺板上,蹺蹺板另一頭的破碗頓時跳了起來,“砰”的砸在來人的身上。
可惜,可惜,再往上三十公分就砸到臉上去了,到底石頭的力氣不夠,勉強撒了她一肚子豬屎、雞屎。
“啊——”
刺耳的叫聲從一襲玫紅色衣裙的傅小槐嘴里發出,刺激。
她身后的國字臉婦人崔氏躲的快,又有她擋著,倒是沒撒到多少。
“傅小蠻,你干什么?”
花小滿笑吟吟的走了出來,“哎,怎么屎你們呀?最近總有人惦記我家東西,做這個小機關是對付小賊的,沒想到竟然用在你們身上了。”
“你,你,你!”
傅小槐一連說了三個你,竟然完全接不下去了。
“我什么我,你什么時候說話竟然結巴起來了?”
花小滿上前一步,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拎著荊棘門,往前一推,荊棘和上面的雞屎豬屎頓時朝傅小槐臉上招呼去,傅小槐驚叫一聲后退半步,堪堪躲了開去。
“傅小蠻!”
“在呢。”
花小滿踮腳,從荊棘門上方露出半個頭,一張肥胖的麻子臉笑的扭成一團,說出來的話卻陰森森的。
“你送我一身肥肉,一臉麻子,我才還你一身雞屎,我還虧著呢,你且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