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滿一臉迷茫的看著那玩意,腦海里想了又想,也想不起這東西是不是曾經出現在林白身上。
身后,何氏的臥房忽然開了門,她臉色黑沉、雙眼腫脹的出現在門口。
“這是我的!”
兩個聲音同時想起。
蔡長孺頂包倒是能理解,何氏這時候來頂包是幾個意思?
花小滿和蔡長書都不解的看向何氏,前者只是不解,后者略有震驚。
舅舅看了看蔡長孺又看向何氏,“長孺,孩子她姑,這到底是誰的?”
蔡長孺看向母親,沒說話。
何氏道:“是長孺的。”
“那你剛剛說是你的?”
“我本來想替他瞞一瞞,不過他既然自己承認了,我也就不瞞著了。”
何氏這個態度倒叫花小滿心里有點嘀咕。
何氏這是在幫她?
難道她是還想找自己打聽豆豆在地府的事?
“娘,您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
蔡長書顯然不買賬,“而且,這怎么可能是大哥的?大哥哪里有這么好的汗巾子?”
何氏身子還有些不適,她扯著半邊僵硬的身子坐到了八仙椅上。
“那是以前,現在你大哥發達了,和朱家的朱雀樓做上了生意,買點好東西用用有什么好稀奇的?”
“那您之前怎么不這么說?”
“那牽扯到你大哥的**,我怎么好和你亂說?這要不是他承認了,我就自己替他頂下了。”
蔡長書一臉不解,“**?娘,您什么意思?”
花小滿心里有同樣的疑問。
蔡長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臉色微白,“娘,我倒是不知道,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何氏看了他一眼,目光冷漠,隱有厭惡。
“事到如今,我也不瞞著了,他舅舅,正好你也在,我就一起說了。”
花小滿心底深處悄無聲息的起了些不好的預感。
何氏不緊不慢的開口,“這汗巾子的確是長孺的,只不過,是他落在長安那里的。”
哈!
好個老刁婆,腦子轉的倒是快。
還以為她改性了。
剛剛還為了豆豆同情她、可憐她,這貨就不值得!
“那幾日我病了,長安衣不解帶的伺候我,換衣裳的時候掉出了這方汗巾子,她人老實,早就和我說了,我想著她年輕,不能懷她名聲,所以長書問我的時候,便沒說。”
何氏看了看自家大哥,“大哥,你是長安的父親,正好你也在,長孺既然承認了,那索性我們就口頭合計一下,給他倆把事情辦了吧。”
舅舅心里遺憾萬分,可惜沒有把臟水潑到金丫頭身上,要不然能訛多少銀子呢。
他眨眨眼,“長孺,你,你什么時候竟然打起我長安的主意?我長安是個黃花大閨女,也不能這么不明不白的就跟了你吧?”
蔡長孺已經搖晃的不成樣子,磕了什么丸一樣。
“娘,舅舅,這其中怕是有所誤會,這汗巾子若是長安的,那就不是我的了,可能從金縷衣定的汗巾子都差不多,我又喝醉了,認錯了也有可能。”
舅舅眼睛一瞪,“咋?你,你欺負了我們長安想不認賬?”
花小滿一個側身,跑到蔡長孺身邊,“舅舅,你怎么知道他就欺負了長安?怎么欺負了?”
“都送了這么貼身的汗巾子了,還能怎么欺負?”
“您的意思是長孺把長安給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