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享受著夢里不真實的歡愉,一邊暗暗決定等出了系統,一定以蔡長孺為男主寫一篇欲的不要不要的小白文。
一口一口吃了蔡長孺!
彎月西垂。
花小滿覺察出有一絲不對勁。
怎么她都累的睡了一覺了,怎么這chun夢還沒結束?
這媚骨丸的藥效這么強嗎?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一只眼睛,看著身上大汗淋漓的男人。
剛硬的眉眼,醒目的疤痕。
還是chun夢里的男主角,沒錯。
她暗暗松了一口氣。
可是,這,這撞擊的感觸有點真實,真的是做夢嗎?
她來這系統里也有段日子了,可一直稀里糊涂的,沒搞清楚游戲規則不說,也沒搞清楚這些真實的感受是怎么個情況。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臉,帶著赤果果欲的蔡長孺,太可了,性感的不要不要的。
“蔡長孺,你長的真的是帥的不要不要的。”
身上的人不由動作一僵。
她露出一絲迷戀的笑,忽然手掌變爪,狠狠的朝那男人的脖頸撓去。
“嘶!”
他一聲痛叫,身上動作猛地更用力了些。
“啊!你,你,你是真人?”
花小滿忍著心里要炸的煙花,震驚的看著身上嘶吼的男人。
他毫無理智。
她也意志薄弱的飄搖,最終做了理智的叛徒,跟著他沉淪了下去。
月落晨起。
不知什么時候下起了雪,雪花瓢啊瓢,不多時便在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
屋內卻溫暖如春,場面……嗯,有點熱過頭了,是夏天到了吧。
男人胡子拉碴的躺在床上,未著寸縷,古銅色的肌膚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有十幾處,他看著是累極了,眼下烏青一片,可他的嘴角卻滿足的翹著。
他懷里圈著一骨瘦如柴的嬌小女子,皮膚雪白,烏發如緞。
沒錯,是花小滿沒錯。
她早醒了,卻是動也不敢動。
身后的男人一身血腥味和汗臭味交互的味道,熏的她都有點睜不開眼。
可她不敢動,因為那人的搶已經上檔似乎隨時待發了。
她如今還火辣辣的,可不敢再來不知道是第幾次的第二次。
還好,是蔡長孺沒錯。
男人忽然發出一聲輕笑,“你裝睡不合格,心跳的太快了。”
花小滿一把推開他的胳膊,往床里一滾,順手扯過被子,將自己遮個嚴實。
她有點不敢看他,畢竟記憶里主動的是她自己——當然,那是開始,后來,后來,她是被強迫的。
開始也是被強迫的,都怪那個什么媚骨丸太厲害了!
“你,你,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夜。”
男人往前欺近了半尺,渾身的臭味頓時將花小滿包圍個徹底。
“別,別!”
她伸出一只手,撐住他的胸膛,肌肉的彈性太好,忍不住想抓一抓,終于還是忍住了,只是輕輕的按了按。
“別什么?”
男人又往前一點,他挺拔的鼻子距離她的不足四指。
性感啊。
花小滿不由嘲笑自己沒出息,將頭像烏龜一樣往被窩里一縮,不去理他。
蔡長孺悶笑出聲,欺身而上,將花小滿連被子一起擁個滿懷。
“很想你,就連日連夜的跑,換了幾次馬,還好趕回來了。”
花小滿解讀的是,這貨慶幸自己趕回來給她解chun藥?
“你素日里摸這個屁股,摸那個屁股,不是很囂張的,怎么這時候又慫了?”
男人的大手隔著被子在她背上摩挲,“原來是個蠟槍頭?”
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