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萍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撇撇嘴,“在是在的,不過,這會子她可沒空理你,你只管做你的去。”
“好,對了,這里還有給小滿的一封信,是剛剛朱家的小廝送來的。”
周萍都轉身要走了,聞言又轉過頭來,“朱秀才那家?”
“是呢,咱村里就這一個秀才。”
“給我吧,我給她。”
朱秀才給她寫信?
不是昨天才見過?還要寫什么信?
門口很快又恢復了寧靜,花小滿噓了一口氣,挪到桌子前,給自己到了一杯冷茶,正要一口悶了,男人的手按住了她的。
花小滿心跳漏了一拍,呆滯的看著他。
“冷的,等等。”
男人講茶壺和茶杯一股腦收走,進了暖房,不一會兒就沏了新茶過來。
“喝吧。”
茶杯滾燙,一如她那顆顫顫巍巍的心。
“昨夜你吵著嫌粘,就燒水給你洗了,順道溫上了一壺水。”
蔡長孺細心的解釋著。
還給她清洗?
花小滿眉頭一皺,“你,你給我洗?你怎么不洗洗你自己?你都快臭成廁所了,你知道這樣會帶給我多少細菌?”
多少婦科病都是男人不講衛生導致的呢。
蔡長孺微微一滯,說出了一句讓花小滿想跳樓的話。
“昨夜你急的很,不讓我去清洗。”
猴急的是她。
她那是吃了媚骨丸的原因嘛。
花小滿臉頰熱熱的,卻硬撐著道,“那,那后來你不去洗洗?被你熏了一晚上,都快熏死了!”
“屋里水不多,都給你用了。”
蔡長孺一臉無辜,卻欠扁的又加了一句,“你昨夜抱著我一晚上都沒說我臭。”
被懟的啞口無言。
“你,你什么態度?是嫌我不給你用水了怎么的?”
說著,惱羞成怒的花小滿跳起來,照著蔡長孺的屁股就踢了過去。
踢的太用力,給他有彈性的屁股給彈了回去,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好在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撈到懷里。
“你想摸盡管摸,不用找什么借口。”
說著,抓著她的手往自己臀部按去。
我去!
這是什么狗血情節?
你叫我摸,我不摸多吃虧?
花小滿化掌為抓,用力的抓了下去。
蔡長孺的眸子一暗,低下頭來,貼近她的臉,瞪著她,一字一句的道:“不過,既然你是我的人了,便不能再對其他的男人動手動腳,尤其不能摸他們的屁股!”
獵戶的霸道總裁屬性爆發了?
更離譜的是,花小滿竟然被撩到了,被撩的心跳加速,血脈噴張。
“剛剛張大嬸送的是朱秀才給你的信?”
蔡長孺瞇了瞇眼,“聽說他要在初雪的時候辦一場賞梅詩社,這該是邀請貼了,你去嗎?”
啊,忘了這茬。
花小滿忽然想起來,朱秀才說要舉辦一個邀請了鎮上小鮮肉參加的詩社。
去是應該去的,多認識些小鮮肉,總歸能幫她更快的找到地鐵小哥吧。
腰間的手忽然一緊,將她緊緊的壓在胸前。
“你想去?”
蔡長孺猛地低頭,一口咬住她的耳朵,她頓時腿彎一酸。
“看來你一點都不累,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