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滿腦部美女蛇和假裝弱雞的小狐貍,嗯,一出大戲。
“不高興啊?”
周萍覷了蔡長孺一眼,“你都有蔡長孺了,怎么還能惦記朱秀才?”
花小滿瞥一眼面色淡淡的男人,趕緊解釋,“誰惦記朱秀才了?那種弱不禁風的弱雞也就只有公主殿下才喜歡。”
“是嗎?我怎么聽村里人說你就喜歡這樣的。”
“屁,我爬的是蔡長孺的床,你說我喜歡哪樣的?”
“哦,你不是爬錯床才爬到蔡長孺那兒去的?”
“胡說八道!”
周萍放下已經啃干凈的骨頭,不懷好意的笑,“沒關系,難道只準男人三妻四妾,女人怎么就不能花心一點了?”
說著,她拿出帕子擦了擦手,擦了擦嘴,“行了,我吃飽了,回見。”
她妖嬈的走了,花小滿無語的看著一直看戲的周顯仁。
“殿下,真是看不出你們竟然有同一個爹。”
“素日里,都是看你懟別人,連我這個殿下也不放在眼里。”
周顯仁狐貍樣的單眼皮一挑,笑了,“果然是一物降一物,難得看你吃癟,真是不一般的愜意。”
“殿下……”
花小滿以為這吃癟真是不好受,很快蔡長孺就身體力行的告訴她,嘴皮子上吃吃癟其實還算好的。
“蔡長孺,別別,周大姐就在旁邊,你,你我這樣都叫她聽去了,多尷尬!”
蔡長孺大手不停,“我不覺得尷尬。”
“不行,我,我還不行。”
“行不行的,試試就知道了。”
蔡長孺以唇封唇,上下其手,霸道的不容拒絕。
花小滿很快便酥成一團,碎成渣渣,任由靈魂隨著他上下起伏。
朦朧間,聽他問,“小滿,你心里只有我,只能有我。”
她很想告訴他,這只是個系統,是個游戲,縱然他是個真人,他們可能也只是網戀,會見光死的那種。
可她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口鼻已壞死,只能發出單音節。
等她迷迷糊糊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好像聽到院子里有人在大力的拍門,她清醒了半分,看著身上還在努力的男人,嗔道,“你有完沒完?”
蔡長孺一口咬上她的脖子,叫她忍不住一陣戰栗。
余波裊裊。
“跟你永遠沒完。”
說什么永遠,幼稚。
花小滿清醒又多了三分,院子里的拍門聲更清楚了。
“有人在拍門?”
“不管他。”
蔡長孺吻住她,直攪的她一池春水亂了漣漪。
等結束的時候,拍門聲已經到了小偏院的內門。
靛青開了門,看著門房兼車夫道,“什么事?吳伯。”
“有人來請小姐,說是什么人病了,請小姐去看看。”
“什么病要大半夜的來請人?小姐沒空。”
靛青直接拒了。
來人卻忽然推開吳伯,舉起了一個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