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恒橫眉豎目,臉上的皺紋擰成溝壑,惡狠狠的盯著她,“脫!”
“脫就脫!誰怕誰!”
花小滿小聲嘀咕著撩起袍子來就去解褲帶。
穗恒卻一按住她的手,“你干什么?”
“脫褲子啊,現在唯一能證明我清白的不就是……那兒?”
“呸!”
穗恒狠狠的啐了她一口,“誰系看你,你的臟,臟屁股眼子,你不嫌臟,我們還嫌臟!小賤蹄子,脫上頭!”
嗯?
這是什么操作?
看上身能看出還是不是處女?
這簡直比現代醫學科技還牛x。
雖然疑惑又震驚,花小滿當然欣然同意的解了上頭的袍子,里頭也沒穿什么肚兜褻衣,一解開上半身立刻就涼颼颼的。
她用袖子護著胸前兩小只,可憐巴巴的看著座上的穗谷,“要檢查哪兒?”
穗谷瞇了瞇眼,才要說話,穗恒已經上手了,一把扯住她的后衣領,往下一拽。
半個白出溜的背便露了出來。
骨瘦如柴,卻白如美玉、滑如綢緞,穗恒撇了撇嘴,再扯衣裳的時候,手便故意往前多伸了幾分,長長的指甲在她背上狠狠的擦過,登時,那白玉上起了三條紅血絲,那樣子頗像一種茶花,白玉美人爪。
穗谷又瞇了瞇眼,沒說話。
花小滿的袍子已經被扯到腰部,臀上三寸的地方赫然有個紅豆大的紅點。
守宮砂。
“主持,這小賤蹄子的守宮砂竟然還在。”
穗恒的語氣頗有些不忿,花小滿卻聽的心花怒放,還好還好,沒把自己給作死。
她扭頭往后看,卻什么也看不到,也不知道那守宮砂到底是弄在哪里。
“嗯,再去檢查檢查旁人。”
穗谷點頭,“查仔細了,別放過,也別冤枉了她們。”
“是,我這就去。”
穗恒一把將花小滿的袍子扯上來,遮住了她裸露肌膚,并大力推搡了一把,“你活干完了嗎?干活去!”
花小滿正扯著帶子準備系上袍子,冷不防被她推的一個趔趄,撞到了斜前方的柱子,肩頭被撞的生疼。
真是個可惡的老女人啊!
她暗罵著,努力壓抑著才沒在臉上顯出半分。
“是,是,這就去。”
出門前,她回頭看了一眼穗谷主持,又看著穗恒道,“那個,我還沒吃早飯,能吃了飯再去嗎?”
“過了飯點了,哪里還有飯?下次你干活麻利點,趕上飯點就有的吃。”
穗恒嘴上罵罵咧咧,好似沒飯吃的是她。
花小滿早料到是這個答案,只委屈巴巴的道是,又看了一眼穗谷。
唉,看看你手下的這老尼姑,光讓人干活,不給人吃飯,你管不管?
穗谷卻一直閉眼打禪,好似沒聽到。
天下烏鴉一般黑,指望不上。
“水缸挑滿了?你接下來去拾柴,午時中之前將柴房填滿。”
“柴房那么大,怎么才算是填滿?”
穗恒伸手點了點她的腦門,“小蹄子還頂嘴,能了你了?”
“不不不,這怎么是頂嘴呢?我確實是不清楚怎樣才算是干完活,恭敬的和您請示一下。”
“哼,請示?”
穗恒高傲的頭顱一揚,“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