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立刻屁顛屁顛的去了。
約么半個時辰,小二捧著一大束亂七八糟的野花回來了。
他這是上哪個野地里采的?沒有玫瑰、月季,都是些不知名的小花。
早知道這么水,還不如她自己閃去山上摘一些。
算了,湊合吧,撒進浴桶里也算有那味了。
花小滿脫了精光,泡了進去。
“你倒是會享受。”
博觀和尚陰魂不散,眨眼便出現在屋內。
花小滿只當他也會瞬移的本事,沒去檢查檢查自己的秘術卡是不是少了一張。
“你怎么這么閑?”
她一臉嫌棄,“你不是要幫趙元暉打天下?這么沒事干的嘛?”
“事業哪有你重要。”
博觀和尚說的一本正經,邊說卻邊往浴桶旁邊走。
花小滿隨手一甩,“啪”一聲,一只飛箭頓時射到他腳下。
“再走一步,射你的腿,再走兩步,射你小和尚。”
博觀呵呵笑著停了腳步,“你在洗澡?”
廢話。
“這花可配不上你的氣質。”
花小滿不理他。
這個時候能弄到這點鮮花就不錯了。
這又不是現代,隨處可買。
“你瞧我?”
博觀和尚獻寶似的手舞足蹈,花小滿白了他一眼,“跳舞?你四肢不協調,跳起來丑死了,害眼。”
“不是,你再看,我給你變個魔術。”
花小滿冷哼一聲,“什么魔術?禁錮我?將我變成你的禁臠?”
也不知為何,忽然想起被蔡長孺禁錮的那段日子。
那時候,自己沒什么牛逼的秘術,只能指望賣些丸子掙錢,被禁錮了,也毫無辦法,今日這么自由,再想起那些不堪來,頓時就憋氣的很。
“不,不會,我怎么會……”
博觀和尚說的這話沒底氣。
“不會?你也不是沒干過。”
“那,那也是事出有因……”
博觀和尚額頭微微見汗,女人一旦翻起舊賬來,就有些麻煩。
“因?你說來聽聽,到底是什么因讓你這個大將軍將我囚為禁臠?”
“……我錯了。”
真的事出有因,但是他如今真的沒法說。
“錯了?喲呵,好大的將軍,還會有錯?從來不都是我這個小女子的錯?”
“不是,不是,都是我的錯。”
花小滿冷哼一聲,“怎么,這么做小伏低,想睡我?”
“不,不是……”
“不是?那就算了,我找旁的小哥哥來陪我睡一睡。”
“不,不是,想睡。”
花小滿斜睨著他,“?你想睡就來?你當我是什么?ji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