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男人緩緩從水里站了起來,白色的褻衣濕透了貼在身上,荷爾蒙嘩啦啦薩了一地。
倒三角的身材有點迷人。
花小滿不由瞇了瞇眼。
腦海里對蔡卡卡的記憶又豐滿了一些。
似乎也是這么的美好。
甚至比這更美好,畢竟還摻雜著戀人光環。
第一次坦誠相見,她幾乎不能相信眼前的軀體和套著衣裳的蔡卡卡的同一個人。
美好的不像個it男,更像個每天沖浪健身的運動員。
男人大跨步從浴桶里邁了出來,對上花小滿的目光,眉毛微挑,“好看?”
在一起的時候,他常常嘲笑她是個好色女,心里卻歡喜的不得了,常常在她面前秀**,誘惑她,吃掉她。
花小滿故作鎮定,點點頭,“還行吧,勉強算是秀色可餐。”
“才是勉強?”
“不然呢?吃慣了大魚大肉,對小魚小蝦說一句還行,這不是已經夠客氣了?”
呵,吃慣了大魚大肉?
在哪里吃?
男人抿嘴一笑,忽然身后一把扯下了上身的褻衣,“濕透了,冷。”
說著,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他的這種身材在奧運會游泳比賽上常見,身上的腱子肉不像健美運動員那么夸裝,可一塊是一塊的,打冷戰的時候,每一塊肌肉都抖了一下。
嗯,美色當前。
“以前,你喜歡聽我講故事,故事里倒是見慣了這樣的男主角。”
講故事?
花小滿心頭猛地一熱。
“我看過一個故事,很有意思,是一個師弟愛上師姐的故事,你想不想聽?”
和尚隨手扯過來她剛剛用過的長棉巾,斜披在肩頭,遮住了小半肌肉群,打手扯著棉巾的角隨意的擦著胸口的水。
他故意的。
這擦身子的樣子,不像擦水,更像,自摸。
“說這師弟也是我這樣的身材,去給師姐修水龍頭,噴了一身的水……”
故事越講越h,從上到下,從外到內。
花小滿定定的看著他。
其實,從他開口說故事,她便知道故事的全貌了。
那是他第一次給她講的h故事,是她從未看過聽過的尺度,特別的撩人。
那時候,她已經開始寫小白文,不想讓自己的文太單薄單調,便常常去構思什么權謀戰爭,可她的小腦瓜又不夠用,寫著寫著便漏洞百出,煩惱的要死,每個閑暇的夜晚都把時間花到這上面,自然也沒心情和蔡卡卡親親我我。
甚至,睡前蔡卡卡一湊過來,她就暴躁,手腳并用將他踹到一邊,嚴禁他越雷池一步。
有一次蔡卡卡被逼急了,便講了這個h故事撩她,沒曾想,效果大大的好。
從此以后,講故事便成了蔡卡卡的一個不能對人言的愛好。
記憶有點翻江倒海,全是蔡卡卡。
和尚故事講了那么久,身上的水都干了,嘴巴也口干舌燥,就在他以為要失敗的時候,花小滿眼睛瞇了起來。
“過來。”
“做什么?”
和尚故作天真,眉眼卻忍不住笑彎了。
“成年人了,裝什么裝?”
“不是,你剛剛不是不同意的么……”
“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你要不要來?”
男人幽怨的看著她,“你想要就要,把我當什么?”
花小滿扯著他披的帕子往屋里走去,“你不必當真,我就是純粹給你解毒而已。”
男人看著她的后腦勺,眉眼柔的可以擰出水來。
都說女人有情才有欲,她對他還有欲,說明仍有情在。
他輕聲道,“好,我不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