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平日里可沒有嬌娘的得寵,所以現在都不知道怎么變成這樣。嬌娘的撒嬌不僅沒有用,竟然還被打了。
嬌娘此時顧不得臉上的疼痛,一臉不敢置信得到看著寧缺,淚眼朦朧的說道:“寧公子,你這是怎么了?我們當初的故事,難道你全部都忘記了嗎?”
她還是記得那年夏天,寧缺和她在大明湖畔的諾言,還記得那些動人的語言。
一樁樁,一幕幕全部都在她的眼前。
這些熟悉的諾言似乎還在眼前,但是誰知道寧缺今天竟然會做出這么絕情的事情。
寧缺此時卻沒有任何不好意思,而是一臉冷意的看著嬌娘,出聲質問道:“你們這些貨色,有什么資格和薛小姐相提并論,還不快點向薛小姐賠禮道歉。”
嬌娘聽到寧缺的話,心中更是不甘心,狠狠咬住了自己的銀牙。
但是就算是心中很是不甘心,但是她卻知道現在要是不聽話的話,那么肯定會惹惱寧缺。
否則就憑寧缺的身份,根本不需要親自動手。只要隨便說上幾句話,那么以后她再也沒有辦法接客了。
臉色變幻了好幾次,嬌娘為了自己日后的生計著想,只能起身走到了薛清寧的面前。她很是不甘心的道歉道:“薛姑娘,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你原諒我。”
薛清寧聽到嬌娘的道歉,卻并沒有開口說什么。而是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嬌娘,臉上出現了一抹笑容。
剛剛還那么囂張的人,現在給自己道歉,還真是爽。
嬌娘原本說完,等到薛清寧客氣幾句,她就準備離開。
但是薛清寧竟然半天沒有說話,她忍不住抬起了頭。
現在薛清寧這是什么意思,啞巴了不成,竟然不說話。
薛清寧看著抬起頭的嬌娘,緩緩開口說道:“我只是想要看看你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沒有想到竟然還是挺不錯的。”
嬌娘聽到薛清寧說出的話,胸口一陣發悶,感覺到眼前一黑,差點沒有直接暈倒過去。
她從來沒有想到一個人會那么的討厭,那么氣人。
簡直比那些玩了自己不給錢的人,還要值得生氣。
“寧公子,我身體不舒服,就先走了。”嬌娘強撐著自己的身體,離開了天字一號房。
其他的女人看著嬌娘離開了,也急忙起身跟著離開了。
現在寧缺已經變了心,那么她們自然不能在繼續留在這里了。
否則,下一刻會受傷的人說不定可就是她們了。
寧缺也沒有在乎這些人離開的人,端著手中的酒杯走到了薛清寧的面前,滿是歉意的說道:“薛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本來是想要給你道歉得到,誰知道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沒事,這件事情也根本和你沒有關系。”薛清寧得到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看著面前的寧缺。
寧缺聽到薛清寧的話,緩緩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了薛清寧面前,“雖然薛姑娘很大度,但是我還是無法原諒自己的果實,所以就讓我現在自罰三杯,要是薛姑娘你愿意原諒我的話,那么就喝下面前這杯酒。”
寧缺說完,就開始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起來。
似乎為了表現自己的誠意,他直接一口氣就喝了三杯酒。
喝完之后,寧缺就目光灼灼的看著薛清寧,等待著她的決定。
面前薛清寧這杯酒可是被他下了好東西,只要喝進去之后,就算是天上打雷也根本吵不醒。
只要薛清寧暈倒了,那么他就要讓薛清寧嘗試一下身敗名裂,人盡可夫得到滋味。
畢竟,只要這樣,才能狠狠發泄他心中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