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遺言盡早說吧!”安揚現在相信有能力打敗面前的蒙面人。
“該留遺言的是你。”蒙面人舉斧向安揚攻來,安揚一個側身躲過了攻擊,雙手夾緊蒙面人舉斧的手,冰氣包裹著蒙面人的左手,片刻不到,厚厚的一層冰就包裹了蒙面人的左手。
見此心感大事不妙,蒙面人右手舉斧頭向安揚砍來。
這一次安揚沒有躲避斧頭,而是將蒙面人凍住的左手舉起,恰巧碰上了迎面而來的斧頭。
一閃而逝的刀光過后,“咔嚓”。手臂應聲而斷,被冰凍沒了知覺的蒙面人并沒有感覺多大的疼痛,只不過留給他的是無盡的惶恐,自己的手被自己砍斷了。
“烈焰冰拳崩”,再次使出看家本領,一拳打向蒙面人額頭,清脆的骨頭斷裂聲,蒙面人的瞳孔由大逐漸變小又便大,最后大大的睜著眼睛倒下。
轉頭看向小九那邊,小九也結束了戰斗,三個蒙面人就這樣倒下,安揚揭開其中一個人的衣物,在胸口明顯有著暗殺閣的印記。
“這些人是暗殺閣的。”安揚道。
“暗殺閣,很厲害嗎?”小九對于這些門派有所不解。
“雖然這些年沒落了,不過也不可小瞧。”安揚道:“走吧!待會來人了。”
兩人剛離開現場,一名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一身絳紫色長裙,繡著富貴的牡丹,水綠色的絲綢在腰間盈盈一系,三千青絲綰起一個松松的云髻,隨意的戴上繪銀,眉心照舊是一點朱砂,綽約的身姿娉婷的女子就從樓頂跳了下來,此人正是傅雪,默默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三個蒙面人,心里暗道:“這小子實力好強,雖然我現在已經是聚氣九重境了,但若是我對戰兩個聚氣八重境的根本一點勝算也沒有,而他才區區聚氣五重境。”
原來的客棧是不能回去了,現在唯一的就是尋找地方落腳,涼州城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較寧靜的郊區,可是街上還是行人不斷:有挑擔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觀賞汴河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樓為中心,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
小巷兩邊是破舊而古樸的長滿青苔的臨**民院落的院墻,有些院墻上還鋪陳著密密麻麻綠油油的爬山虎藤蔓,在狹長的陰影下,似乎將這夏季涼州的悶熱掃蕩走了一些,有了些許清涼的感覺。
中心是一座虹形大橋和橋頭大街的街面。粗粗一看,人頭攢動,雜亂無章;細細一瞧,這些人是不同行業的人,從事著各種活動。大橋西側有一些攤販和許多游客。貨攤上擺有刀、剪、雜貨。有賣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許多游客憑著橋側的欄桿,或指指點點,或在觀看河中往來的船只。大橋中間的人行道上,是一條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轎的,有騎馬的,有挑擔的,有趕毛驢運貨的,有推獨輪車的……
可是諾大的涼州城何處是落腳點,身上盤纏在這幾日已經用得所剩無幾,現在只有在附近找一家便宜點的客棧暫時落腳。
“站住”。
安揚心想這仇家尋仇也不至于這么快吧。不過聽見后面傳來的是女人的聲音,安揚轉過頭,看見的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熟悉的是和這人有過一面之緣,陌生的是他她姓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會來殺我的吧!”安揚試探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