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來告訴你一件事。”傅雪道。
“你是?”
“怎么,幾日不見記不得了嗎?”傅雪走到安揚面前。
“是你!”小九驚叫道,前些日子還在吃這女人的醋呢。
“你看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妹妹都記得我,就你忘記了。”傅雪逗弄安揚道。
“你我素未相識,我怎認得你。”安揚和傅雪雖然有一面之緣,但也僅僅是一面之緣而已,連名字都不清楚。
“你是……哪天那個那個。”小九說著說著就結巴了,不知道如何說下去。
“我有身孕了。”傅雪風輕云淡。
“不是,我……你有身孕關我什么事。”安揚有些錯愕,他可是什么也沒干,這傅雪玩的是那出。
“什么。”最震驚的還是小九。
“我叫傅雪,以后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還有孩子名字你想好了沒。”傅雪一連串的訴說著,似乎她說的這些是一個事實。
“不是,我沒對你做什么啊!”安揚現在一個頭兩個大,這是怎么回事。
“安揚,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太讓我失望了。”小九面對著傅雪還是一瓶子的醋意。
“反正我不管,你要對我負責,要不然我以后出去怎么見人啊!”傅雪一副楚楚可憐,眼光里泛著淚光,一手還在眼角摸了摸,讓人有一種忍不住想要去呵護的沖動。
一陣戲弄,搞得安揚骨頭都酥了,全身肉麻麻的。
“你說吧!什么時候娶我過門,我要八抬大轎,還要躑躅青驄馬,流蘇金鏤鞍。赍錢三百萬,皆用青絲穿。雜彩三百匹,交廣市鮭珍。從人四五百,郁郁登郡門。”傅雪嬌羞道。
“差不多行了。”安揚有些惱火,這女人真的太無理取鬧了,明明什么事都沒有發生,卻在這里誣陷自己,雖說她是女流之輩,但是女人的三從四德呢?修養呢?小門不邁,大門不出的教養呢?
“這么說你愿意娶我了,行,可以不要聘禮,你何時前來娶我。”傅雪一聽越說越帶勁。
“你跟她過吧!”小九說完向南面跑了,一邊梨花帶雨,一邊泣不成聲,不知是恨還怒,也不知道是醋意滿滿還是心里有鬼。甚至自己為什么要走都不知道。
“哎,小九,你聽我解釋。”安揚沒說完,小九就消失在了一個轉角。
“你到底想干嘛?”安揚現在是怒火中燒,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自己,到底是為了什么,想想和她無冤無仇,可這女人咱就好像自己上輩子欠她似的。
“哦!小女子失禮了,只因見公子長得甚像其人,誤把公子認錯,實在是小女子之過也。望君包涵,海涵。”傅雪此時展現的是一個大家閨秀,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做錯事的美人,想罵卻心有憐惜。
“我記住你了。”安揚說完轉身向小九的方向找去,找了一路任然沒有見到小九的身影。
“這丫頭會去哪兒。”安揚心中想著,四下尋找還是沒有看見小九。
安揚開始到處尋找小九,跑遍了半個涼州城,也沒有看見小九,就連她最愛去的地方也找了好幾遍,不知道這丫頭是故意躲著自己,還是真的走丟了。
尋找無果的安揚,來到一處酒莊買醉,這是那古長風老頭千叮呤萬囑咐的將小九托付給自己,現在這小丫頭跑了沒了蹤影,找了小半個涼州就是沒有看見,到底是怎么回事。提著半壇好酒一路喝著,不知不覺走到了今天小九離開的胡同里,找個墻角坐下,靜靜的在哪品嘗這無色但卻很烈的酒水。
“你去哪里了小九。”
紅陽西下,天空之中破出了一個窟窿,一道道光芒直刺世間,浮云似水,天上倒流。
“呼呼呼。”一陣風聲劃過,一身黑衣手中還提著一柄劍的女子,夜空之中,好似一黑團在移動,速度很快,如同一抹黑煙,緩緩飄向一處墻角。
穩穩落在安揚面前,抽劍指向安揚,劍光在微弱的余暉下綻現一道余光。
“說,你是怎么對付兩個聚氣八重境的。”傅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