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擾我。”安揚只是輕描淡寫,面無表情的回答著,甚至懶得抬頭看一眼來人是誰。可是以傅雪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哪里會放過安揚。
“你是不是想死。”劍尖離安揚的喉嚨不足絲毫,只需稍微一動,便可取了安揚性命。
“滾,我不想看見你。”安揚兩指夾住劍尖,向外一折,鋒利的劍尖就這樣被折斷了。
傅雪見此,直接扔了劍在安揚旁邊坐下,從懷中掏出一壺好酒自酌起來。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安揚轉頭看坐在自己身邊的傅雪道。
“本姑娘,對你感興趣,就想問一下你是怎么打敗聚氣八重境的人的。”傅雪放下手中的酒,向安揚旁邊挪了挪。
“難得姑娘你看中,只是我現在希望你不要在陷害我行嗎?”安揚道。
涼州城夜色逐漸降臨,徐徐落下黑色帷幕,天空中的星星就如同破了洞的黑布一樣透光進來。滿天的星河甚是美麗,熱鬧的街上與僻靜的胡同完全格格不入。
小九一個人坐在小溪河邊,想著種種往事,對于安揚,談不上喜歡,不過他和別的女孩子好,就會有濃濃的說不出的酸味。
“這家伙真的不來找我嗎?”小九有些失望,原本以為這家伙會來找自己,可是等到了黑夜到來,也沒等到安揚到來。
“算了,反正他心也不壞,只不過那女人真的有身孕了嗎?是他的孩子?那我算什么?算了算了,瞧我這小腦袋想的都是些什么,我可是把他當做哥哥的。”小九想著想著就想回去找安揚,剛起身準備離開這里。四五個人就從后面包圍了過來。
“你們是誰?”小九看見兇神惡煞的五人,一步步的往后退,這可有兩個是先天之境啊,其他的也都是聚氣八重境。
“別管我們是誰小九小姐,和我們走一趟吧!也免受皮肉之苦。”領頭人道。
“我憑什么跟你們走。”小九道。
“這可由不得你,拿下帶走。”五人一同上來,不到兩個回合,小九就被活生生的綁了。
“你知道嗎?我小時候母親就去世了,我從小就和父親長大,父親一直在外面辦差事,我一直羨慕那些有父母陪伴的人,他們每天都過的開開心心的,只有我每天對著堆成山的書,父親希望我是一個大家閨秀,讓我學習琴棋書畫,但是我從小就調皮,總是偷看父親的功法,偷學練武。后來父親發現了說若是以后在練武,就不認我這個女兒。”傅雪對著安揚說出了她從小到大的經歷。
“這就是你陷害我的原因嗎?”安揚聽了大半天也沒有聽出傅雪為什么要陷害自己,更沒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呃,這個……其實我也不是故意要去陷害你的。”傅雪突然覺得似乎安揚被自己害慘了。
從剛到涼州城闖入安揚客棧誣陷他非禮自己,再到偷了雷擊木嫁禍給安揚,還有今天當著小九的面說有身孕了,不過打心眼里他從來沒有想過要陷害安揚,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見安揚就想給他找點麻煩,也許是這家伙上輩子欠的吧!不過這一次安揚這次是被自己整慘了,也不知道那姑娘是不是當真了。
“你是不是生氣了?”傅雪試著問道。
“我沒有,只不過小九不見了。”安揚說完又舉壇豪飲。
“你說的是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小姑娘嗎?”傅雪道。
“嗯。”
“沒事,在涼州沒有我傅雪找不到的人,包在我身上,等找回小九,你我的仇恨就一筆勾銷了,你不許恨我。”傅雪說完起身就走了,剛走幾步又退回來道:“你說你是怎么打敗兩個聚氣八重境的。”
“你找回小九我就告訴你。”安揚道。
“好,保證找回小九,到時候你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事。”說完傅雪就真的離開了。
月黑雁飛高,單于夜遁逃.欲將輕騎逐,大雨滿弓山,涼州城外一處山峰之上,一間黑色的小房間里面。
“說吧!浴血丹在哪。”一個臉上滿是膿瘡的人道。
“放開我,你們要干嘛?”
這里偏離繁華的涼州城,重重疊疊的高山,沒有一個村莊,沒有一塊稻田,這些山就像是喝醉酒的老翁,一個靠著一個。可誰人知道這巍峨的山上居然隱藏著一個門派————暗殺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