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沉默不語,她不知道怎樣去說出他此刻的心情,畢竟真的如默言所說的,他只有和父親斷絕關系,雖然自己恨父親,但是那是她唯一的親人了,恨又能怎樣。
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綴滿了繁星點點。
“這真是一年老一年,一日沒一日,一秋又一秋,一輩催一輩一聚一離別,一喜一傷悲,一榻一身臥,一生一夢里尋一夥相識,他一會咱一會那一般相知,吹一會唱一會。”默言道。
聽過了大概,小九也知道了傅雪來此的目的,于是道:“好了傅雪姐姐,我知道你性格要強,不過只要你不愿意,誰也阻攔不了你的婚姻。”
傅雪看了看小九,臉上笑了,但是笑得難堪,這小丫頭不知道什么叫生在豪門身在水。
就是因為這些所謂的豪門,雖然表面光鮮,收世人敬仰,但是為了壯大自己,沒有什么事是做不出來的。
“沒事,如果你不愿意,到了結婚當天,我們去把你搶回來。”安揚見傅雪還是一副苦瓜臉,于是想找一些話安慰,但實在不知道說些什么。
“搶?你這是去搶親,那以后傅雪姐姐怎么出去見人?”小九道。
“哈哈哈,安揚真有你的,你這是強搶民女。”默言笑了。
“如果可以,我還真希望你去把我搶回來。”傅雪一臉認真道。
見到傅雪開口說話了,幾人也開始互相調侃。
“既然搶,那我們就要扮山賊,把傅雪姐姐搶回來做壓寨夫人。”小九道。
“小九,你咋不把我搶去做壓寨夫君呢?”安揚邪笑著看小九。
“哎呀,你就算了,送人都沒人要,還搶呢?你這是在侮辱本山賊的眼光。”小九雙手抱懷,一臉淘氣樣。
“安揚,你最近好像變了個人哎。”傅雪道,剛認識安揚時,他不是這個樣子的,現在總感覺怪怪的。
“我也覺得,你最近和以前不一樣了。”小九道。
“額,安揚你有這么大變化嗎?”默言和幾人認識不久,對于安揚以前他一點都不清楚。
“有嗎?”其實安揚覺得自己最近確實像是變了一個人,不過具體哪里變了他也不知道。
“那女人醒了嗎?”傅雪突然想到,安揚這里還有一個紅衣女子。
“沒有,一直都在昏迷,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能醒過來。”小九撐著小臉道。
“走,去看看。”安揚起身道。
四人來到床前。
此時的紅衣女人面色已經紅潤了,沒有昨日那么蒼白,微閉的眼角有些緊鎖,好像是遇見什么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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