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么說。”
“周寧提出的?他憑什么!”
“也不是他提出的吧。”
“那怎么了?他出軌了?有三了?他打你了?”
“打啥啊,天涯海角的,他打得著么。”
“那好好的干嘛離婚,不還說你要帶孩子去看他的嗎。”
崔銘生打開手機,把一條微信給她倆看:銘生,我娶你,是想讓這個家變得更好的,我沒料到會變成現在這樣,變得這么糟,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
“他這是什么意思?語句不通啊。”付甜甜皺眉道。
“反正就是失望唄,我不是他夢想中的媳婦樣。”
“切,自大的男人,要我說,他還配不上你呢。”付甜甜翻了個白眼,路璐應和道:“就是,關起門來說,他自身的條件有多好呢,他媽不是常年身體不好,幫不了你的忙,還要你照顧。”
“我也沒空照顧,他媽住院了,所以我們的矛盾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
“他媽住院了?銘生,你也沒說啊,我跟甜甜應該去看看。”路璐著急地道,她心里過不去,人家來祝賀開業,她也沒禮尚往來下。
“沒事,等婚一離,說不定人家都不想見我了呢。”崔銘生緩慢地攪動咖啡勺,不帶感情地道:“你們有沒有覺得我活得挺失敗的?”
“怎么會啊。”付甜甜和路璐異口同聲。
路璐望了眼付甜甜,說出了母親欠高利貸的事,姐妹倆都表示她要用錢了盡管開口,能幫一點是一點,路璐婉拒了,說知道她們是她的后路就行了,眼下她自己能克服。
想到后路和依靠,她又想到了只留給她一個孤獨背影的代汝。喝了兩杯拿鐵后,她說出了自己和代汝的事,這團亂線理也理不順了,希望能得到姐妹們的建議。
路同舟進的咖啡豆研磨后沖泡出的咖啡很寡氣,一如她此刻訴說時的心境。
倒好了,店員要配合她似的,大早上的,墻上四面八方的音響里回蕩著一首老歌《多想》:多想再為某人忙碌和分享又怕空忙一場情歌滿街淹沒人心房我卻沒有一個傾吐對象......
愛情這東西擁有了好麻煩,少了又拼命想,路璐的心疼到能擰出苦水,她說她很愛他,如自己的生命。
“你說什么?叫代汝?”付甜甜叫道。
“嗯,你認識啊?”路璐瞪大眼睛。
“盛華集團的高管?”
“我還真認識,我們公司被盛華收購了,負責人就是代汝,他現在可是我的大老板,哎,要是你倆成了,你就是我的老板娘了啊。”
“盛華?”崔銘生呢喃著:“我表弟好像就在這家公司上班。”
“你表弟?叫什么名字?”付甜甜問道。
“汪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