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甜甜冥思想了一會:“沒聽說過,不熟悉。”
“我知道。”路璐吐口氣:“他是司機,對嗎?”
“我聽我爸提過,好像是的。”崔銘生道。
“你表弟還送過我回家呢。”路璐嘟囔著。
“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付甜甜饒有興趣地問。
“沒到哪一步。”
“沒到哪一步是哪一步?”
“你想聽我說到哪一步了?”
“當然是到那一步啦,你倆生米煮成熟飯了,好罩著我們啊,有了你這個后臺,我在公司里還怕誰啊。”
“我能罩誰啊”,路璐咂咂嘴巴:“我倆估計成不了,還有一個女人。”
“哦......”付甜甜這才緩過神,剛才興奮過頭了,一下子忽略了代汝是有家室的。
“這怎么說呢”,付甜甜抓耳撓腮,拿了一塊馬卡龍咬了口,以掩飾自己的無言以對。“我是不能接受這種,就是你們這樣子的,但是我能理解,真的,真愛嘛,我沒經歷過,但我認為是可以沖破一切阻礙的,愛情至上,也沒錯,對吧?”
崔銘生疑惑地望著付甜甜,不明白她在說什么。
“呀,代汝,就是你隔壁鄰居的老公,那神仙姐姐的丈夫。”付甜甜著急地道。
“啊!原來你們說的是他啊,怪不得呢,原來是他啊。”崔銘生想起了送晨子去公司時,在門口碰到的男人,嗖的把關系全抹順了。
“你們在打什么啞謎啊?看來他的事你們清楚的很,跟我講講唄。”路璐的心沉到了海底,她又不聾,“老公““丈夫”,哪個字沒聽見。
崔銘生和付甜甜面面相覷,崔銘生一努嘴,意思是讓能言善辯的付甜甜來闡述這沉重的事實。
付甜甜勉為其難地開口道:“路璐,我明說了啊,他結婚了,他老婆我們都見過。”
“是那個被稱作代夫人的女人?”
“都叫代夫人了,你還不死心啊。”付甜甜越說聲音越小。
“不是我不死心,是他一直叫我相信他。”
“那還是你不死心,他叫你相信就相信,你沒有眼睛和腦子么,不是我說你,像你這種自負念過幾天書的女青年,哪能逃得出中年男人撒下的網啊,他們捕過的魚比你吃過的魚還多呢,別說你了,這歲數的男人,我都不大敢沾的。”
“你沒念過一首詩嗎,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路璐幾近哽咽。
付甜甜見路璐深陷在泥潭里,用鐵鍬也挖不出了,有點憤恨地道:“現實是現實,你不能活在詩情畫意里吧。”
“銘生,那是個什么樣的女人?”路璐不再理她,扭頭問崔銘生。
“啊,那個女人啊,比你,年紀大。”崔銘生本想說比你“老”,但對于周馨若,實在說不出一個“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