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他真的愛付甜甜嗎,他才不愛呢,他只想在她的生活里出現一下子,并沒想過要陪她一輩子。
他們至始至終,都是付甜甜自以為是的占了上風。
一個占有欲極強的女人的心理往往是這樣的:我想跟你玩玩,但你不能玩我,你最好還要對我死心塌地的,作為我的私有物。
這是付甜甜遭遇的第二個“心理落差”。
然后她想到了從前和那些男人的斡旋,算計來算計去的,包括沒有算計,而是付出了一片癡情的洛飛,反正不管怎樣,她在感情上又占到了什么便宜,得到了什么好處呢,到了小丑都是她自己。
她把香煙扔到地上,用腳在上面使勁碾了幾下,毫不猶豫地撥下了嚴諄清的手機。
“喂,諄清。”她說了三個字,停住了,等嚴諄清發出哪怕不驚喜,也溫柔的回應。
而他只是“唔”了一聲,像一片樹葉無緣無故地落到了地上。
付甜甜來氣了,但她莫名的不敢動氣,或者說她現在的情緒不允許她動氣,努力調整了狀態,道:“諄清,你現在在哪呢?”
“在睡覺。”
“和誰在睡覺?”
“睡覺還要和誰,自己唄。”
付甜甜竟笑了一下,笑得很拿捏,這自發冒出來的笑,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是對他沒玩女人的欣慰,還是想跟他**。可嚴諄清一聲不吭,倒像在黑夜中躲在角落里監視她的笑似的,她在明處,他在暗處。
付甜甜輕輕地重新點上一根煙,故作歡喜道:“諄清,你晚上回來嗎?”
“今天晚上,唔,到時再說吧,現在還不能定呢。”他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如果說想掛掉電話的男人會給女人許多種暗示,那打哈欠也是其中的一種吧。
“那你在哪?我下班后去找你吧!”付甜甜假裝不懂這種暗示。
“我晚上還有個應酬,你來……”
在嚴諄清說出“你來了不方便”“你來干什么”等等話之前,付甜甜打斷他道:“要是你想找個人幫你擋酒,我最合適呀;要是你想找人送你回家,我也最合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