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掙錢、養家、責任感,這方面更重要。
聽說他能按月給他父親贍養費,就感覺這個小伙子挺有責任感。
嗯,也不算是壞事。
所以二姑父沒有過深的去追究藍琪的原生家庭,就這么問了幾句,一帶而過。
藍琪是很狡猾的,有些事瞞不住、不能撒謊,但是他說話會避重就輕。
他沒有說父親是個賭鬼無底洞,家里那些爛糟事……
他還不至于那么傻,人和人得長久相處,才能建立理解和信任,總不能見面三天,你就把你家里那些破事全抖露出來,那誰能接受了?
還好二姑和二姑父非常寬容,善解人意,沒有刨根問底。
二姑父笑道:“你說你祖籍湘西的,那怎么還不吃辣?你們那邊人都挺能吃辣椒的吧?”
月月接話道:“他是主持人,得保護嗓子,這些年就不吃辣。”
二姑父:“哎呀,那是好習慣!”
二姑:“對,少吃辣椒,月月以后也少吃,上火!”
如果說藍琪眼睛做過手術,二姑必然東問西問。月月也變聰明了,干脆別提那事。
看到月月對藍琪這么關心,做菜忌辣都想著他。二姑很欣慰,萬年鐵樹開花了,可喜可賀!
吃完飯藍琪先回到屋里,不一會兒月月端著一杯溫水也進來了。
“吃藥別忘了”
藍琪乖乖吃藥,喝光了那杯水。
月月就把杯子拿出去,等她再進來的時候,藍琪躲在門后,關了燈。
月月轉身斜他一眼,“干嘛?”
他步步逼近,雙臂撐在她兩側的墻上,壁咚將她困住。
夜晚的月光透過窗口灑進來,正好能看清他隱在黑暗中影子。
“天月,我這里好疼。”
藍琪抓住她的手往自己心口的位置按。
月月明白,某人又要病嬌了。
她故作不懂,偏偏逗他,一副要出去的意思,“是嗎?那我出去拿救心丸。”
他氣的抱緊她,埋在她肩頸邊狠狠的咬了一口。
她吃痛,又不敢大喊,就狠狠的掐他手臂。
同歸于盡吧,藍琪痛死也不肯松口,還在那咬。
月月無語,你屬惡狗的?咬住就不松口!
終于,他松開了。
月月舒了口氣,整個肩膀都被咬麻了。
她很寵他,一點沒惱,還問:“解氣了?心口不疼了?”
“你背著我去相親!”
“那是我媽逼的,我要不去應付應付,這一個寒假,耳根子別想清靜,別想好好看書。”
完了,月月又說大實話了。
藍琪不聽則可,一聽嘴巴撅得更高了,“原來你假期就想著看書,你還能看進去書?就是心里沒我!一絲一毫都沒有!”
大哥,你又開始了。
哄吧,月月就抱住他,“有,我心里都是你,刻著你的名字!藍琪!”
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曲線。房間的溫度在升高,他的手在衣里的肌膚上流連,有些難以控制。
“我爸媽在外面呢”
“嗯,就摸一摸。”
水到渠成的事,但是一直沒有機會。
之后幾天二姑父都在家,他是體育老師,學校放寒假了,他也沒處去啊!
藍琪很尊重月月,這種事又是第1次,他不可能拉著月月在屋里偷偷摸摸的,或是趁二姑父出去買菜的功夫,怎么怎么樣,那也太猥瑣了吧!
當然,他的心思已經猥瑣無數次了,但是現實中他寧可虐待自己,也不愿意委屈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