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睜開眼睛看他,不解其意,這時候停下抽煙?
藍琪暗癮濃重的說:“這輩子最后一根煙,讓我抽完。”
“誰信?我爸每次都這么說,三天不到就撿起來了。”
藍琪也不爭辯,指間夾著煙,俯身慢慢的下移沾一抹濕潤。
“你……”她表情怔懵,看著他將濕掉的煙嘴含在唇間。
火星閃閃,他深深的抽了最后一口,細細的品盡其中滋味……
月月覺得似乎是被煙熏的,有些眩暈。一陣疼痛又讓她皺眉。
“還好嗎?”
“嗯,慢一點”
之后她的聲音,一次次低如游絲。他覺得中了毒,控制不了。
他停下,牙關緊咬存著最后的理智,“到此為止,不能再繼續了。”
接下去做,他會沒輕沒重的失控。
“藍琪,怎么了?”
“我怕沒輕沒重,我控制不好。”
“那就別控制,你要對我有所保留嗎?”
他回頭看她,眼中的深愛都要溢出來了。
“藍老師,給我”
藍琪渴望的太久,再不留情,吞噬她的靈魂,也奉獻自己的靈魂。
藍琪是狠了點,讓疼痛和快樂都到頂,滋味很長。
月月后半夜做夢,還在呢喃著慢點。
天亮睡醒了,月月翻個身疼得皺眉。這時候,藍琪已從獸化成了人形,摟著又親又哄,愛的不行了。
月月累的睜不開眼睛,又睡了一會。
她的頭發散在枕畔,藍琪給輕輕的攏了攏,掖在耳后。
終于,10點多,月月醒了。
軟軟的疲累,還不想起來。
依偎在他懷里,目光卻定在他的胸口。
“你這是怎么弄的?”
昨晚,黑暗中她就摸著不太對勁,此刻一看,更覺得奇怪。
藍琪左心口的位置有一塊傷疤,看疤痕的顏色,應是不久之前的傷。
而且這疤看起來很奇怪,怎么像拿煙頭燙的?
十幾個燙傷的痕跡,聚成一片。
“你這怎么弄的?”
“沒事,已經好了。”
“說!”
“就是,我之前在這紋了一個‘月’字,后來……我以為我們分手了……”
藍琪像犯錯的孩子,低著頭不說了。
月月駭然驚愕,睜大眼睛盯著那塊傷疤,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