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軒睡的迷糊,過了一會兒才看清來人不是讓他噩夢連連的老王爺。
他長舒了一口氣說。
“原來是師傅啊!”
他被簡惜折磨的已經快魔怔了,很想說男子閨閣,不得擅入。
簡惜問景軒。
“老王爺的復健是怎么做的?一點不見他勞累的樣子。”
景軒呵呵一笑。
“師傅知道個啥?”
還不都是他扛的?
“師傅不知道老王爺是個什么人!汲墨淵那廝便是得了老王爺的真傳,打起仗來不吃不喝,照樣殺人不眨眼!老王爺現在就是那得了水的魚,長了翅膀的鳥,恨不能直接飛上天去!”
簡惜尷尬一笑,對景軒說。
“過段時間就好了。”
等老王爺的興奮勁兒過去了,就會好些的吧?
景軒撇嘴搖頭,然后撒嬌說。
“師傅,徒兒這么辛苦,您總得給點獎勵不是?”
簡惜點頭,拿出了新一套醫書。
“你學的不錯,這是獎勵。”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景軒已經知道簡惜的不一般了。
什么隔空取物,那都是小場面。
大場面是什么?
大變活人你信還是不信?
景軒內心里的小惡魔在瘋狂爆粗。
表面上,他膽慫的不敢問候簡惜的雙親。
人活在心態,全靠調解。
景軒干笑著說。
“師傅還真是疼徒兒!”
簡惜丟下新給景軒的新任務,便風一般的消失了。
留下被埋沒在書海里的景軒,風中凌亂。
這一幕是多么的熟悉啊!
今日也不用睡了...
翌日,景軒頂著濃重的黑眼圈來給簡惜問安。
是的,問安。
師道嚴謹,無縫可逃。
景軒搖頭晃腦的匯報自己的學習成果。
簡惜又問了幾個知識點。
把景軒給問懵了。
他對簡惜說。
“師傅,您這腦子是怎么長的?”
景軒絕對不是在罵人,他實在是敬佩簡惜的記憶力。
所有醫書的內容不用看也能記的精準,讓他想糊弄都糊弄不了。
簡惜無所謂的說了句。
“這東西天生的,羨慕不來。”
然后簡惜拍了拍景軒的肩膀說。
“年輕人,你資質還是不錯的,可不要放棄啊!”
景軒愣了愣,掰著手指頭算了下年紀。
他跟汲倉同歲,已經是二十三歲的高齡了,比簡惜大了有四歲吧?
簡惜這種愛惜晚輩的語氣是從哪里來的?
在簡惜面前,景軒總覺得自己尚未斷奶。
這感覺真是該死的怪異!
出門,景軒煞有介事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心想,難道是本公子長的太嫩了?
正想著,紫韻來到尋鶴居,與走神的景軒來了個頗為親密的碰撞。
紫韻紅著臉,低頭說。
“奴婢見過景軒公子。”
景軒立馬換上了另一幅風流倜儻的嘴臉,樂呵呵的說道。
“姑娘何事?”
紫韻說。
“勞煩公子傳話。我家夫人已經清算好府內賬務,請簡姑娘到瀾院,有事商議。”
簡惜的聲音在景軒的身后響起。
“這么快就整理好了?”
不愧是傳說,一出山便不同凡響!
簡惜對紫韻說。
“你去傳話,我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