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妃這才想起,簡惜從進來開始好像就沒有給她問安啊...
轉念一想,簡惜做的越過,她的名聲只能是越來越差。
那她為什么不能順水推舟,讓簡惜成為目中無人又讓人不恥的存在呢?
“簡大夫好氣度,京城里,怕是無人能越過你去!”
簡惜問。
“攝政王妃邀請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攝政王妃連忙說。
“自然不是。簡大夫憑一己之力解了京城危機。本王妃深覺簡大夫是當世女子典范,想請你過府一是表示感謝,二是希望日后簡大夫能多多關照。”
簡惜點點頭說。
“那王妃的謝意我就收下了。”
縱使攝政王妃面上的功夫再厲害,也被簡惜給堵得差點爆炸。
這么個尷尬的時候,肖老夫人最先開口說。
“粗鄙不懂禮數,真是上不得臺面的貨色!”
攝政王妃連忙勸。
“老夫人這句話嚴重了!”
景大夫人添油加醋的說。
“老夫人的話也無錯。按理家中新喪,怎么也不能身著大紅呀!這要是讓圣宣老王爺、老王妃知曉了,還不得氣的從棺材里面蹦出來?”
她話一出,得到了各家夫人的附和。
“是啊!真替老王爺、老王妃心寒...”
“哎...本夫人勸簡大夫一句,醫術再高也抵不過有一個好的人品,品德高尚才是為人之道!”
攝政王妃一看達到了她想要的效果,便不再假意奉勸了。
說吧!
說的越難聽她越高興!
簡惜冷笑著問景大夫人。
“是誰告訴你老王爺與老王妃過世了?”
景大夫人冷哼。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嘛!”
簡惜笑問攝政王妃。
“王妃就只是看著?”
什么意思?攝政王妃沒懂。
簡惜說。
“老王爺、老王妃建在,要被人說成已故。王妃就沒有表示?”
攝政王妃笑說。
“這...景大夫人也是...”
簡惜擺了擺手,打斷了攝政王妃的推脫之辭。
她起身走到宴會廳的中央,環顧宴會廳里精養著的各種名貴的花草,與座上的每一個笑顏如花的人。
她轉頭問一名貴夫人。
“老王爺不僅僅是大周的王爺,也是大周的戰將。你是誰?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敢再這里非議他老人家的生死?”
再轉頭,簡惜看向另外一名夫人。
“品德高尚?坐在這里動動嘴皮,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在指點天下了?我來問問你,你除了會吃會喝,你到底是為國為民做了什么了不得的貢獻,敢在這里隨意批判別人的品德?”
那夫人剛想反駁。
簡惜笑著把她給打入了谷底。
“啊,我想起來了,你兒子不僅好色成性,還草菅人命!養了這么一個品德高尚的兒子,想必你的品德已經高尚的算不上是個人!”
那夫人給氣的牙齒直抖。
但她兒子惹出的事情還沒有完全過去,她只能把這口氣給忍下。
隨后,簡惜邊看著攝政王妃冷笑,邊向暗處打了一個手勢。
在景大夫人不明所以的眼神當中,有暗衛橫空出現把她給控制了起來。
攝政王妃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