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作甚!”
簡惜冷笑,對攝政王妃說。
“王妃不管,我當然要自己動手,讓景大夫人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景大夫人被人制住之后還在叫囂。
“本夫人沒有說錯!王妃要替本夫人做主啊!”
攝政王妃有點懵。
她是想下簡惜的面子,但不是想公開與圣宣王府作對。
如今看簡惜這態度,分明是一言不合要開打啊!
攝政王妃咬牙,硬撐著跟簡惜斗氣。
“簡大夫若要耍橫,本王妃也不會客氣!”
她不信,簡惜敢真的動粗!
簡惜的表情,比攝政王妃可是從容了不只一星半點。
“王妃是打算客氣的?我還真沒看出來!”
她慢悠悠的說。
“圣宣王府有公開發喪嗎?沒有!王妃不清楚當眾非議老王爺跟老王妃的生死有罪?不,你清楚!還要我繼續說下去?”
景大夫人不服氣的說。
“又不是只有本夫人如此說?”
簡惜笑著說。
“好呀,你快說說,是哪些人背后嚼的耳根子,正好讓我能一并給罰了!”
景大夫人咬唇說。
“我沒有說錯!如果圣宣老王爺跟老王妃還活著,你倒是叫他們出面證明給所有人啊!”
簡惜反問。
“憑什么?你算是個什么東西,要證明給你看?”
頓了一下,簡惜又說。
“你的證據呢?沒有證據,誰給你的權利隨意編排他人生死的?我看應該多賞你幾板子,讓你知道孰輕孰重!”
景大夫人氣憤的說。
“你,你欺人太甚!你竟然敢如此輕蔑本夫人!”
簡惜冷聲問。
“我有什么不敢的?也不看看你們景府干的好事!怎么?說你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還冤枉你了?”
景大夫人瞪眼。
“你!”
簡惜緩緩走到景大夫人的面前站定。
而后,簡惜的暗衛十分配合的讓景大夫人屈膝下跪。
撲通一聲,景大夫人疼的嗷嗷直叫。
“啊!沒天理了!沒天理了!王妃救命!”
簡惜笑著問,沒有給攝政王妃任何插話的機會。
“天理?”
單腳踩在景大夫人本就生疼的膝蓋,疼得她直抽冷氣。
“來,我問問你,被景府害了那些孩子要找誰去問天理?”
此言一出,景大夫人的抽氣聲小了,攝政王妃欲阻攔的手頓住了,宴會現場也安靜了。
簡惜繼續說。
“你作為景老夫人的幫兇之一,沒有被國法嚴懲,便當自己是無罪了?豬狗不如的東西,你不老實的窩在家里反省,你哪兒來的臉在這里叫囂?哪來的膽子編排圣宣王府?”
景大夫人搖頭說。
“不是我!我不知情,你不要冤枉我!”
簡惜冷笑。
“你可以對所有人說你不知情,你是無辜的!但只要是你犯下的罪孽,天知地知,你我心知肚明!早晚,你會懼怕你所背負的生命的重量!”
此時,景大夫人震驚的瞳孔里是簡惜平靜冷漠的臉,耳邊,是簡惜冰冷到讓她渾身顫栗的聲音。
“不思己過,反述于人!就不怕天道輪回,報應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