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夫人強挺著說。
“大人偏幫殊郡王,為難我們孤兒寡母,還不讓本夫人哭訴,是何道理?”
大理寺卿一陣心酸加憤怒。
老子在這里為你們思前想后,你還來埋怨老子?
成!老子不管了!
“既然如此,夫人便隨意吧!”
景昱知道自家親娘壞了事,連忙給大理寺卿賠罪。
但大理寺卿也不好哄,因為他也有官架,看得也不是景昱的面子。
只見大理寺卿冷哼一聲。
“本官不敢得罪景妃娘娘。既然景大夫人嫌棄本官偏私,那本官不管便是!”
景昱無法,只得將自己身上藏著的令牌狀似無疑的在大理寺卿面前閃過。
大理寺卿又抽了一口冷氣,皺著眉頭琢磨景昱的真正身份。
他要是把事情給辦砸了,是不是就真的把攝政王給得罪了?
他想,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他是被景大夫人給氣暈了。
涉及販賣人口的大案,可不能順著殊郡王的思路走下去啊!
他咳了一聲,對景昱說。
“大公子還是讓令堂遵守公堂之上的規矩才好。”
景昱再安撫景大夫人,叫她不要說話。
一切都看他的眼色,讓她哭她再哭。
景大夫人撇撇嘴,把臉轉到了一邊。
大理寺卿也不跟景大夫人計較了,沉聲對所有人說。
“販賣人口一案牽連頗廣,應當上稟天聽,由皇上決斷。”
他這話主要還是說給曲丞相聽的。
他也知道跟天殊說這些沒用!
曲丞相咬牙,而后笑了笑。
“大人盡管審理,本官自會將詳情稟報給皇上。”
大理寺卿搖了搖頭。
曲丞相是鐵了心了!
你說這些低下辦事的,怎么就不長點眼睛?
曲丞相唯一的孫子也敢動,等同拔了老虎的須子。
這下好了,把曲丞相給得罪的犯起了軸!
大理寺卿打算先審審渠州的其他小官,好再拖延一下時間。
結果這些慫貨一個一個的...
“大人,下官該死,縱容景大公子手下的人在渠州拐帶婦女幼童。但下官人微言輕,只是不敢聲張,并沒有參與其中。”
“大人,下官也沒有參與,只不過是給景大公子的人行了方便...”
景昱詫異。
小小地方官吏,怎么可能知道那些都是他手底下的人?
這根本不可能!
更然景昱不可置信的,是他手底下的人也來作證了。
還是指證他是主謀...
這些個笑角色,只知道自己的上級啊!
有一個面黑兇惡的大漢,指證景昱說。
“我們都是聽景大公子的指示,除了給達官貴人停供褻玩、食用的幼童,還會給貴人們提供可以隨意玩弄的女子。因為這些女子即使被玩弄致死也不會有人追究...”
他這番指證太過直白,直白到公堂內外寂靜無聲。
景大夫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景昱,琢磨這些人口中的景大公子是不是自己兒子...
景昱被眾人用譴責的眼神圍觀,進退兩難。
他本能的耍賴。
“你們冤枉我!不是我,不是我...娘...不是兒子...”
景大夫人把景昱抱進懷中。
“我可憐的兒啊!連隨處可見的蟲子都怕,怎么可能做下...”
天殊對景大夫人說。
“人都可以偽裝,想信景大夫人深得其中精髓。如果不是景昱做的,怎么會有證人異口同聲的指證他?”
景大夫人喊道。
“是你!是你把他們都給買通了!”
天殊笑。
“景大夫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景昱皺起眉頭對天殊說。